開車將齊佐先送回去,隨後才慢悠悠回了自己家。
各自洗漱完後,周硯均將她抱在懷裡。房間只留了一盞床頭燈,她嗅了嗅周硯均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兩人有也一款沐浴露,身上是同一種香味,是一件極曖昧事。
無他人,兩人坦誠以待。
周硯均問:「今天心情怎麼樣?」
「還好。」
「嗯?」
「好吧,一般。」她和周硯均一起不用偽裝。「沒有人被罵了,還能笑得跟傻子似的。如果有,那必然是人前偽裝,要麼就是真傻子。」
「 有人說,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世界是有成千上萬的人共同構成的,每個人的視角都是從自己出發,那就有成千上萬的世界存在,也有成千上萬個別人眼中的你存在,我們如果都在乎,得多難受。」
「我知道不該在意,但當人當著面汙衊我,我肯定忍不了。」遊星認真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小心眼?」
「不會,每個人的成長經歷不同,對待事情有不同的反應和處理方式,我不可能用我的一套來強制你的感受和想法。既然你不要我插手,那你怎麼解氣就怎麼處理,當然,不要過火。」周硯均的善解人意真的不是誰人都能做到。
她啄了他的臉頰,「難怪她們嫉妒我,造謠我,世間難得的寶貝落我手裡了,我該的!」她想起一事,質問:「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讓我去公司的?」
他的眼底眸光微轉,來了興趣,「怎麼說?」
「哼,真以為我笨。周硯均何等嚴謹的人,怎麼會把當天要開會的檔案落家裡,你什麼時候丟三落四過?就等著我給你跑腿吧。」遊星一開始沒覺得有問題,他每回出門前必檢查要帶的物件,怎麼今天就忘了?後來慢慢反應過來,越發覺得是他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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