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沒有二十萬,影片就傳上網,你等著被網暴被扒皮,等著公司股票下跌,只要你承受得住!」
遊星心裡冷笑,竟然還知道股票。
她面上裝得左右為難卻又別無選擇,「我可以買下影片,但是你要確保這是獨一份!」
曾英篤定:「這就是獨一份。」
遊星又問:「那你告訴我,在二樓偷拍的是誰?我把錢給你了,她回過頭又拿一份影片來訛我。」
曾英不說話,「受我委託幫忙的人,她與整件事無關。」
「你說無關就無關?空口無憑,你們在暗我在明,什麼時候又冷不丁往我背後放冷箭!我怎麼辦?」遊星想了想,「這樣,你寫一份保證書,自述影片是賣給我的,寫明白影片為杜撰,目的是為了要錢,將二樓人的名字身份證寫上。」
曾英不答應,她手裡的把柄反倒談條件?
遊星又說:「你求財,我求免災。」
「我沒敲詐勒索,只是買賣行為,寫了不是平白無故抗下黑鍋,我讀書少,但不是蠢。」曾英打死不寫,只要對方極力制止影片流出,就只能受控於她。
遊星將另一張卡推到她面前,是李望也的二十萬。她拿起手機,關了錄音,調出餘額給她看。「我的微信餘額有三十萬,只要你寫了,我馬上轉給你。」
四十萬的誘惑並沒讓她慌神,曾英:「保證書不可能寫,不給就等著影片傳播,到時候找幾個媒體宣傳宣傳,也不知道因二十萬的事,會導致振亞損失多少?」侄女跟她說,不要小看輿論,一把無形地殺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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