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待在醫院,像極了在外務工的遊子不敢給家裡人訴苦,有苦自己咽的委屈讓她瞬間紅了眼。
病房門敲響,打斷她的愁緒。
門緩緩開起,探出個腦袋。「小遊遊,你還好吧?」確定沒走錯後李宥雨上前,手裡提著果籃。
遊星剛憋回去的淚又湧了出來,「你怎麼來了?」
這眼淚整得李宥雨驚慌失措,到處看找紙,「怎、怎麼哭了。」
瞬間病房內只剩下哭聲,若是路過的人怕會過度解讀其遭遇。
待她平緩後,又問:「你怎麼來了。」眼下還沒到下班的時間。
李宥雨昨天很擔心她,由齊佐得知她發高燒住院後本要來探望,但當時太晚而被齊佐勸住。中午兩人通了個電話,李宥雨確定她無大礙後才免了擔心,說是下班後去看她。
但下午上班時,齊佐叫她進辦公室,給她找了個理由允許她外出,她這才得意來探望遊星。
看到她身旁空無一人時,李宥雨問:「沒人陪你?」
遊星搖頭,說請了護工,但人還未到。李宥雨滿臉寫著心疼,一看就是被父母保護得很好的溫室花朵,來了流原上班卻像是來渡劫,生病了還獨自待著。「我這幾天下班了就來陪你。」
她一人待著,最難熬的就是沒個說話的人,拉著李宥雨的手,「謝謝,你真好。」
李宥雨坐在床邊,有諸多疑惑纏繞未散去,比如為何她找不到遊星,而齊佐卻氣定神閒地確定人無礙,明明她和齊佐不熟。比如為何齊佐冷不丁地讓她外出,擺明默許她去醫院,是知道遊星無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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