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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宥雨否認,說他們都是縣一中的,周硯均的高一高二都在縣一中,是高三時轉去市一中的。
「這樣啊,按理來說高三一年很重要,那周總怎麼會突然轉學呢,這樣的話,應該很影響成績的。」
李宥雨眼也不眨地盯著牌,只說:「他成績好嘛,高一的時候市一中就想要他的,但是我們學校不放人,高三的時候又不知怎麼鬆口了,就把這好苗子忍痛割愛。」
殘牌推倒,稀里嘩啦洗牌聲響起,遊星漫不經心道:「那他成績應該相當厲害,這樣我就有印象了,當時有聽聞過高三學神的各種傳說,說他閉著眼都能考第一,地獄級的市模擬考,就他一人上一百四,是不是他?還說他孤僻,每天獨來獨往,原來說的是我們周總。」
周恆沒忍住說了句:「哎,他不是孤僻,只是當年發生的變故太多,全悶在心底。我要是他,連活下去都成問題,哪能像他那樣蒙著勁考大學」
曾辰鳴摸牌時不經意撞了下他的手肘,周恆知趣後閉嘴。
第17章
遊星看到了他們的小動作,成功勾起她對周硯均曾經的好奇。現在不說沒關係,她總會問出來的!
他們分心之際,齊佐示意她槓,再摸一圈牌後隨即被對家餵牌,贏了這一局。
她扭頭對齊佐:「不錯啊,齊總的牌技這麼六,再來,贏了我們平分。」贏牌的感覺不錯,她還能再戰。齊佐再次提醒她:「不要喊我齊總,下班了,不要用這兩個字提醒我有個菜鳥員工在我眼前!」
她搓牌的間隙回話:「菜鳥?誰是菜鳥?身為老師怎麼罵學生笨,有句老話說,沒有教不會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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