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我是為什麼得罪你了,惹得你冷漠無情將我拋擲山頭。」
她不願將問題當作黑色垃圾拋撒,垃圾落在土壤裡不會消失腐爛,更沒有開花結果的可能,人的感情也是。有問題要解決,不是忍耐或是沉默就可以隨它去。
周硯均與她恰恰相反,輕描淡寫:「過去了,不重要。」他忍不住反駁:「還有,怎麼是冷漠無情?齊佐去接你了。」他把齊佐留在後頭就是為了她,最後她也安全到家了。
「很重要,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是哪裡做錯了?再說了,齊佐是接了我,但站在雨中的我面前是絕情呼嘯而過的你,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傷害!」
「我的問題。」
她不打算讓他糊弄過去,「所以為什麼?」
周硯均懶散道:「自己悟!」
「」
她又恢復成平日那個勁兒,咬緊後槽牙:「你別落我手裡了,屆時我也叫你悟,悟不透七情六慾不算數!」
周硯均輕笑一下,想起先前的事又消失「上週末。」
上週末柳悅琪過生日那天。他陪她接的人去種植園,走之前兩人還好好的,所以應該是在此之後。
那便只能是說了什麼話讓他不中意聽。遊星那天也就提了他兩次,跟夏知桐提了他,在咖啡館時她特意確定四周無人後才開口。
再然後友人的調侃對!那日店員雷蕾鬼打牆地從她身後繞過,給她嚇一跳!
那日她說了什麼?遊星已然不記得,隨口說的話,需努力回憶才想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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