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家來做飯,過著平淡生活。
和立琪商量咖啡店的事時,隨口提了句等周硯均回家做飯,立琪頗為驚訝:「你們、同居了?」
遊星開著擴音,手機放在一旁,注意力在電腦螢幕上,她在逛淘寶,為店裡選裝飾物。「瞎說什麼呢,我來流原陪他一個星期,住他家,不叫同居。」
立琪剛化完妝,等戲間隙樂得和她閒聊,「是不是同住一個屋簷?」
「是。」
「是不是一起生活,不管幾天。」
「是。」
「那不叫同居叫什麼?」
遊星看中一款木質桌椅,截圖發給她,「我發你看看,我覺得還行。」再是接上話題:「我們純潔得很,各睡各的!」
立琪帶的耳機,開啟微信看她發的圖,「一般,再看看其他款。周硯均這麼能忍?還是說有什麼隱疾?」
她立馬反駁:「你才有隱疾,亂講什麼。」
「沒有隱疾,美人近在咫尺,他沒有什麼壞心思,我才不信呢。男人,都一個鬼樣子。」
「你最近被誰傷了,怎麼聽出了一陣失望?」遊星轉移話題,立琪向來遊戲人間,狗仔偷拍的速度比不上她換人的速度。起先遊星還會問,到後面都懶得問,哪怕在網上看到立琪的緋聞了,她都懶得問。
等立琪要結婚了,她再過問。
立琪蔑視的問:「誰能傷我?」
雖沒接她的玩笑,但遊星卻在掛了電話後反覆回想起立琪的疑問,周硯均是不是不行?
這種問題又不能直接問,傷自尊。百思不得其解,她將問題拋給夏知桐這個已婚婦女。夏知桐回復一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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