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遊星讓人騙他們說專家是來醫院考察開講座,順路看病歷。她覺得是自己多次一舉才導致這樣。
周硯均問:「我看著很笨嗎?」他看路的間隙抽空看她一眼。
「也是。」她有什麼事瞞得過周硯均。
「你是不是覺得是你加劇了奶奶去世的悲劇?還是質疑業界心血管內科大佬?」周硯均的語氣像潺潺溪水,清澈又溫和。
她忙擺手,「我哪兒敢質疑醫生人家也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才來的。」
「一直都跟你說,不要內耗,不要想太多。最好的醫術,也不是妖術,最好的醫生面對奶奶的手術,都不可能是穩操勝券。即便沒有你干涉,只是醫院的主治醫生,難道就沒有這一劫了嗎?」
他說的是實話,遊星只是很難過,她習慣性給情緒找上理由,「好。」她連奶奶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手術前一天,本來準備看奶奶的,奶奶說要吃蛋烘糕,我特意繞去柿子路去給她買的。」往前看,好像所有沒有畫上句號的事都成了遺憾。
「我都走到樓下,你說我怎麼不先上去給奶奶了再下來。」
那日奶奶知道她要來,一直唸叨。周硯均沒多問,也不知道她到了樓下。他沒追問,遊星自己開口:「那天我在住院部樓下遇到一個阿姨,阿姨是我媽媽的舊友,然後我就和她在花壇坐了很久。」
周硯均瞭然,一提及她的痛,她就失魂落魄。
他沒多問,遊星有話要說,不在意他回話否,「周硯均,對不起。」
「怎麼又說對不起。」那麼嬌縱的大小姐,今天卻三番五次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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