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你晚上要應酬嗎?」
「嗯,結束了。」他向來不愛應酬,不愛喝酒。他走得早,吃飯後找了個無法推脫的理由撤了。飯點時奶奶便打電話讓他送煲湯。周硯均糾結許久,還是來了。
遊星不知道怎麼尬聊,但靜如死灰的病房讓人很不自在,她其實很飽了,但還是拿起湯匙舀了勺,「這兩天忙嗎?」
「還好。」
遊星真不知該怎麼和他聊下去,「剛剛宥宥姐來了,不過她有事就走得早。那你呢,什麼時候走。」眼下快十點,不早了。
「」
凳子還沒坐熱。
遊星又言:「我不是趕你走的意思,只是時間不早,我怕回家晚,奶奶擔心你。」
「一會。」
她很努力假裝兩人沒吵架。「我前兩天發現家樓下有個包子店很不錯,下次我帶你去。」
周硯均大致瞭解她,這句話實是她在示好。「嗯。」
得到對方積極反饋,她放鬆許多,「包子鋪還不算什麼,你什麼時候去川平,我好好請你一頓才是真的!」
「好。」
遊星絞盡腦汁與他尬聊,聽他一個字兩個字的往外嘣,她累了。和周硯均比,她永遠沉不住氣,索性做個爽快人,先彎腰就彎腰,「周硯均,你、還生氣嗎?不生氣了行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除了單字,你就沒有其他想說的?」平生她最討厭的就是悶葫蘆,戳一下,說一個字。
周硯均反問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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