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埋著頭躲在炭火的煙霧中。程新磊是個戀愛腦,柳悅琪三番五次的提其他男人,且為白月光,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上回兩人還要因他吵架,這番就能當普通人聽去?
遊星不解,但也與她無關。
與程新磊深厚情感在他和柳悅琪在一起後,裂縫就出現。她對程新磊的感情很矛盾,一面是陪她渡過許多痛苦時刻的髮小,一面是和她討厭的人在一起後同等討厭的朋友。
遊星是個朋友腦,讓她果斷選擇和程新磊鬧掰不聯絡,她又做不到。而一個團體的感情會大於單個在其心中的地位,她再討厭柳悅琪,都會選擇為這個小團隊容忍。且說,她非孩童,非黑即白。討厭一個人就得離得遠遠的,至此絕不想見。再討厭,她都可以笑著摟柳悅琪的肩。
柳悅琪只說他們不明白周硯均,不明白他的坎坷,不容易。遊星故作隨意問道:「他有什麼不容易的?」
柳悅琪回憶當時,第一次見到周硯均是高三開學一個星期後,印象很深刻的是他瘦骨嶙峋的身子塞進空蕩蕩的新校服中,幾縷劉海擋在眼前,冷聲自我介紹,隨後坐到靠窗的最後一桌。他不笑,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讓其他人不敢接近。所以他永遠獨來獨往,食堂,操場,寢室的路上,都是他形隻影單。
柳悅琪原以為是哪家紈絝子弟惹事後,安插到他們班。
晚自習是七點半開始,班主任要求他們六點五十進教室。柳悅琪是藝術生,可以晚些進。每次她練完琴從後門進教室時,落入她眼底的都是周硯均握筆垂頭奮筆疾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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