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可避免的事情,但你最大的問題是心思不在工作上。我不清楚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如果你真的想待下去,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就該把雜亂的思緒撇開,專心工作。如果不想幹,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我說真的,遊星。」
「你生來就在終點,不愁吃穿不為五斗米折腰,你做不了寫字樓裡為生活奔波委曲求全的社畜,但你不能用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態度面對工作,這是對每一個奮鬥拼搏的人的不尊重。」
被他一番說教,她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她並沒有輕視這份工作,她要回家,但不是以失敗者的姿態灰溜溜地回家。丟人,挫敗,喪氣,回家後繼續當無業遊民。看著花不完的數字,在不同的舞池甩頭搖晃,用短暫的酒精麻痺,醒後面對極大的空虛。
即便她對工作罵罵咧咧,忙碌替代了極大的空虛,讓她又重新感受到了有血有肉的生活。無數人羨慕她的生活,羨慕她含著金湯匙出生。可當她訴說自己的孤獨,空虛和不快樂,會被當成無病呻吟。
富有並不能解精神的苦,痛苦實打實的抽在她的肉身上,卻沒人理解她。她的出身成為苛責其行為和態度的利器。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來搗亂的,巴不得我早些走。」
他肯定早就想將自己掃地出門,如果不是自己和融資捆綁
周硯均的心思沉,面上從不顯山露水。
一開始,她確實給人來搗亂的感覺,二世祖大鬧天宮,周硯均起初答應讓她來,是覺得用不了幾天她自己會走。逐漸他發現,交給她的事,她在做,犯了錯乖乖受著。她在認真對待這份工作,或許是長期的頹廢,她習慣職場需要一大段時間的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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