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凝固在他的臉上,都從礁石上跳下來,站在沙灘上了。這丫的,估計也看急眼了。
侍恆和侍久握著鞭子。連發動進攻都不敢了,只是全神貫注地盯著拉哥。
拉哥搖了搖頭說:“選的地方不行。海灘多變數,那傢伙光顧著招呼我,沒顧著腳後面。也不冤,他倒數第二弱。現在,你們兩個。誰先動手,誰先吐血。趁著我還沒有殺心,趕緊上來。”
侍恆和侍久嚇傻了似的,握著鞭子,鞭子鋒芒閃動,可就是不敢上了。
侍久還回頭看了看張高。張高一臉冷氣,吼道:“怎麼了?一夥白痴嗎?難道就不知道多長長眼睛看看腳底下?養你們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高公子真的繃不住了。如果單挑拉哥,他會捱得很慘。
侍久實在沒辦法,苦叫道:“公子,這丫也太他媽厲害了,兩隻手都沒出啊!他站在那裡。我們都不知道怎麼發鞭了。”
張高咬了咬牙,正想說什麼時,拉哥已道:“不用廢話了。這兩個不主動,我來!”
話音落,拉哥突然向侍恆衝了過去。
侍恆沒招,連連後退。手裡的鞭子舞圓了,嗚嘯嘯啊嗚嘯嘯,密如網的鞭影,試圖阻止拉哥的前衝。
確實,侍恆身手很不一般,舞鞭的速度太快了,月光下那就是一片片晶亮的光影似的,將他自己密護了起來,拉哥連追五米也近不了身。
身後,侍久看有機會了,悄悄摸摸地衝過去,掄起鞭子照著拉哥脖子捲去。
這狗比真狠,偷襲得手,那倒鉤鋼鞭不得拉斷拉哥的脖子啊?我驚得大叫一聲:“拉哥小心後面!”
幾乎與我的聲音同時,拉哥吼了一聲“我知道”,突然向左邊彈跳斜衝出去。
大約衝了一米,他猛地控制重心,落地就是一腳飛出去。
頓時,一大片垃圾踢飛起來,好像有不少樹枝,直砸向侍久。垃圾中的枯枝力大,砸在了侍久的鋼鞭上,啪啪銳響一氣。
垃圾中的碎木塊、瓶子、爛衣物、魚網之類的真是順風飛,撲了侍久一臉,破壞了他的視線。
拉哥一腳踢出時,已衝了過去,近身就是一腳,直接把侍久踹飛出十多米遠,落在一堆垃圾上,掙扎了兩下。口吐鮮血,馬上暈厥。
拉哥站定,背對著張高,面朝侍恆,冷道:“我就說過了,約鬥場地沒選好。現在,輪到你了。”
侍恆實在是沒辦法了,狂吼著“老子要跟你拼了”,只提著鞭子,並不揮動,朝著拉哥狂衝過去。
衝到離拉哥還有五米的時候,他居然如法效仿。踢起一大團垃圾來。垃圾向拉哥砸了過去,也是順風之勢。
跟著,侍恆也隨著垃圾飛撲而去。
可誰知就在垃圾剛起時,拉哥突然騰空一跳,在漫天垃圾中抖開雙腿。我看到他的身體在空中明顯頓了一下,絕對反重力,然後就是凌空擰腰,向下反抽一記。
那一腳重重地砸在侍恆的後背上,抽得他跟著垃圾枯枝爛瓶向前衝出八九米遠,實在控制不住身形,撲倒在地上,正倒在張高的腳前。
拉哥落地,兩手依舊在褲包裡,背對著侍恆:“還不錯。不過,我若出手,你同樣已死。”
侍恆抬起頭來,趴在那裡,是撐站不起來。背後赫然衣物都破了,仰望著張高,狂叫道:“公子,沒辦法呀!”
“我他媽也知道沒辦法呀!”張高已經崩潰了一樣,完全淡定、溫文不起了,大叫著一腳踏下去。踩在侍恆的頭上,連踏了三腳:“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丟人嗎?丟人嗎?”
侍恆整個頭部都埋了大半進沙子裡,身體抽抽,暈了過去。
張高心狠,狂躁任性,果然變態。連自己的貼身侍衛長也特麼如此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