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所以韓雲叫他們一聲師兄!
“嘿嘿,別裝傻充愣了,你小子走路不帶眼,撞了文師兄,非但不道歉,還出口傷人!”其中一名個子稍矮的陰險地一笑道。韓雲一愣,再看那兩人面上的陰笑,不禁恍然大悟,這兩個混蛋是故意找碴來了。
“那兩位師兄想怎麼樣?”韓雲冷冷地道,雙手暗暗扣停了兩張火球符。
那文師兄嘿嘿一笑道:“我文吾禮也是肚子裡能撐船的人,只要你肯跪下叩三個頭,叫一聲爺爺!這事就此撇過!”
這時那小飛豬擺脫那群女修的糾纏逃也似的趕到韓雲身邊,一頭鑽進韓雲的懷內不敢出來了。那群女修嘻嘻哈哈地跟著追了過來,卻發現氣氛有點不對頭,不覺都停了下來。
韓雲面色陰沉,突然啟齒一笑道:“文師兄讓在下叫什麼?”
“爺爺……”文吾禮剛說出口便覺得不對勁了,韓雲哈哈地笑起來,點點頭道:“孫兒真乖!”
文吾禮面色漲成茄子一般,怒喝道:“不見棺材不掉淚,蔣戒!殺了他,一切責有羅少頂著!”
韓雲目光一寒,這兩人原來是羅桓那廝派來的,也不客氣了,揚手就是兩張火球符。
“受死吧!”文吾禮和蔣戒同時釋放了一枚金色小盾擋住韓雲的火球,蓬!流火四散。兩道銳利的金光射了過來,早有準備的韓雲把那唯一一張的《土牆術》法符釋放出來,一蓬土黃色的堅實土牆便擋在韓雲的身前,那兩道金光只打得土牆起了一層粉塵。
那一群女修見打了起來,有的尖叫著跑去報告執法弟子,有的興奮地納喊助威,有的則退到遠遠的地方觀看。
文蔣二人沒想到韓雲竟然有二品法符,不過這也嚇不倒他們,兩稍微愣了一下,也掏出法符向韓雲招呼過去。韓雲也不客氣了,把身上的法符不要錢般扔出去,丫的以為小爺煉氣三層就好欺負,擲死你們!
文蔣二人大驚失色,本來以為韓雲身上的法符最多就五六張,沒想到竟然雨點般扔過來。兩人只好咬著牙拼命催動靈力維持身前的小金盾。
轟!轟……
兩人身前的小金盾終於轟然碎開,韓雲手裡捏著兩張冰符,冷冷地盯著像死狗般跌倒在地上的文蔣二人,淡淡地道:“滋味如何,小爺還有大把法符!”
文蔣二人面如土色,韓雲剛才一口氣擲了二十張法符,那就是二百塊下品靈石了,加上那張二品土牆術就是二百五十塊靈石,特麼的!沒見過這麼不把靈石不回事的主兒,而且還是煉氣三層的菜鳥。
“姓韓的,你待怎麼樣?老子就不信你敢殺我們!”文吾禮色厲內荏地叫器道。韓雲面色一寒,冷冷地道:“那就看看小爺敢不敢,揚手就要擲出冰錐符!”
“停手!”一聲大喝傳來,一隊人分開眾人走了進來。文蔣二人一見來人,不禁狂喜,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
“孫執事,你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啊,韓雲這小子目無門規,走路衝撞了文師兄,非但不道歉,還對文師惡言相向,文師兄跟他爭吵了幾句,他便要動手打人,弟子看不過眼,上前替文師兄說了兩句公道話,結果被他打了!他還恃著身上法符多,要殺了我們!”蔣戒哭喪著臉告狀道。
韓雲收起冰錐符,冷冷地看著文蔣二人惡人先告狀。
孫執事揮手喝道:“把他拿下!”
他身後的十多名弟子便紛紛抽出長劍把韓雲給圍了,更有人動手去把韓雲腰間的儲物腰帶扯了去。
韓雲不禁怒火中燒,這問都沒問自己就要拿下,怒道:“孫執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只聽信他們一面之詞?弟子便沒辯解的餘地!”
孫執事冷冷地道:“文吾禮他有人證,你有麼?”
韓雲張了張嘴,孫執事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