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蘇軍已經消滅了。不過偽裝主力吸引蘇軍這件事還是我來比較合適,當初我在非洲這種事情就沒有少幹。而能衝破蘇軍的封鎖的事情,恐怕也只能我才能做到……。”
劉七這話一出口,所有的指揮官都明白了劉七的意思。偽裝主力在蘇軍的後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活,那面對的將是蘇軍各個部隊的圍追堵截,要是沒有真本事誰也做不到這一點。雖然所有的德國第六集團軍軍職和師職的指揮官都認為自己的指揮是非常到位的,但是跟劉七這樣只用小部隊就衝破了蘇軍層層封鎖,帶著補給來到斯大林格勒的奇蹟來說,誰也做不到這一點。
而且透過半個月的接觸所有的指揮官都瞭解到一點,那就是他們的這位年輕的參謀長是個不肯吃虧的人。好似這麼長時間參謀長像是變戲法一樣就把俄國人給玩弄在手掌之間,而且玩的俄國人是痛不欲生。想到現在斯大林格勒裡面被圍困的蘇軍的可憐的樣子,所有人都是在心裡有一種想笑的感覺。
劉七看到這個跟向遺體告別有一拼的儀式,頓時就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劉七卻能從這些人十分有力握手很充滿敬佩的眼神中看出,這是這些將軍們在對自己的行為作出最高的致敬。
最後一個跟劉七道別的人就是德國第六集團軍最高指揮官保盧斯上將。跟劉七握手時,保盧斯輕輕的說了一句“安德里,不管你將來會怎麼樣,有一點你要記住,你永遠都是德國第六集團軍的參謀長……。”
聽到這個話,劉七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劉七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從來也沒有體驗過這種情緒。同時劉七也覺得身上多了一些東西,一些二十多年從來也沒有的東西。這種東西非常的微妙,只有一同上過戰場並且生死與共過的戰士才會擁有這些。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劉七赫然發現有一個人還正經的站在那裡沒有離開。這個人劉七當然認識,正是那位柏林狙擊兵學校的校長科寧斯上校。劉七朝科寧斯笑了笑說道“科寧斯上校,你怎麼不跟著保盧斯指揮官離開這裡。”
科寧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的任務是消滅蘇軍的狙擊手。如果我回去了,這個任務恐怕就無法完成,所以我只能留下來。”
“噢?那您怎麼就認為跟著我就會有這個機會呢?”劉七問道。
“沒有什麼,直覺而已。”科寧斯的話不多,但是回答的卻十分的堅決。
劉七在心裡讚了一句“好一個直覺而已,一點也沒有即將要身臨險境的懼怕。”不過劉七倒是沒有強行讓科寧斯離開。因為劉七知道對於科寧斯這樣的人來說,如果決定要殺死某個人,那麼,那個人除非坐著太空梭離開地球。否則地球上的所有地方對於他來說都會是個十分危險的場所。
劉七掏出僅剩兩根的雪茄煙,仍了一根給科寧斯,隨後說道“上校先生,既然您一定要跟著我,那我要是再推辭的話,那我就有些娘們氣了。”
科寧斯皺著眉頭接過雪茄,倒是沒有抽,而是十分仔細的掏出一個長條形的圓柱狀盒子,從裡面掏出了捲成卷的地圖,然後鄭重其事的把雪茄放到了盒子裡面。隨手就仍掉了手中的地圖“斯大林格勒的地圖以後恐怕是用不上了。不過我很期待連地圖都沒有的作戰方式。”
聽了科寧斯的話,劉七邊朝帳篷外走邊說道“放心吧上校,這種機會以後大把的是。”
這時,外面的部隊早就已經整裝待發。先頭裝甲團的丹尼中校此時已經命令手下啟動了發動機,黑煙已經從坦克的排氣管中突突的向外面冒著。這次劉七除了原本帶來的部隊以外,還從第六集團軍中抽調了兩個炮兵團和一個摩天化步兵團,此時總人數達到了兩萬四千人的規模。另外劉七還把繳獲蘇軍的122榴彈炮留下了兩百門,還有就是繳獲的所有的火箭炮也都留了下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