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繆勒的心頭。
“安……安德里中校,你……你在這裡幹什麼。”繆勒的話語現在都已經不能連貫起來,可見受到的驚嚇有多麼大。
“繆勒將軍,請恕我冒昧,沒有提前告訴您一聲就跑到這裡來了。我來這裡完全是因為想給您個驚喜,值此聖誕只夜當我得知只有您一個人還在這裡兢兢業業的為帝國操勞時,我就下了一個決定,來這裡陪您,好讓您孤單的度過這個最重要的節日。”劉七微笑著說道。
劉七的話把繆勒徹底給搞糊塗了,繆勒搞不清這個也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蹦出來的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於是繆勒就說道“安德里中校,你的一片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裡是機要部門,你還是趕快離開的好。要是被人知道你在這裡出現可是不好說清楚。”
“怕什麼,不是還有將軍您嗎。我可是誠心誠意來陪將軍您過節的,您一定要給我點面子啊。您瞧,我還給您帶來了一件禮物。”劉七邊說著便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
“安德里中校,我提醒你,我是帝國的軍人,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觸犯了軍紀。我會向你的上級講述這件事情的。”繆勒說道。
“唉……繆勒將軍,您真是的,古語有云,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更何況我還給你帶來了禮物,您難道真的不想知道這件禮物是什麼嗎。”劉七還是笑著說道。
“我對你的禮物不敢興趣,你要是再不離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繆勒說著就掏出了身上的手槍,槍口直接對準了劉七的胸口。
面對著繆勒的槍口,劉七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劉七還是笑著說道“繆勒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來這裡只是想向您彙報一些情報罷了,您不用這樣對待我吧。”
“什麼情報?”繆勒疑惑的問道。
劉七用手搖了搖手中的那張紙,說道“就是這個啊。”
“是什麼,你直接念就行了。不要在我的面前搞裝神弄鬼的這一套。”
“那好,我可唸了。”劉七邊說邊開啟了手中的紙張,然後念道“尊敬的德國元首,請恕我還不能透露我的姓名。我是一個非常愛國的俄羅斯軍人,雖然我對你們發動的這場非正義戰爭也是十分厭惡,但是我更加忍受不了的是俄國現在正在滋長的大沙皇主意,那個人凌駕於國家、人民、法律之上……。”原來劉七手中拿的是一封信,這封信被劉七用趙忠祥的語氣讀了起來,聽起來完全已經具備跟動物世界有一拼的檔次。
不過娓娓動聽的話語在繆勒耳朵裡面卻變成了毒蛇蛇信尋找獵物是發出的聲音,繆勒頓時如雷擊般定在了原地。原來劉七現在讀的這封信就是繆勒剛才在舒倫保保險櫃中見過的那封信。這份要命的信轉眼之間就到了劉七的手裡,這怎麼能不讓繆勒無比吃驚呢。
劉七讀完了手中的信件,還是笑著說道“怎麼樣,將軍,您給莫斯科的電報發完了嗎。”
“發完了……”基本上已經神志不清的繆勒隨口說道。但是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又說道“安德里中校,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懂,我怎麼會給莫斯科發電報呢?”
“哦……您不是給莫斯科發報,那您深夜裡跑到這電訊室來幹嘛。還有那個……”劉七指了指繆勒還未關閉電源的發報機。
繆勒立刻就被問的啞口無言。但是繆勒畢竟也是幹了多年情報工作的老特務,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繆勒沉聲說道“我是在總部值班,來這裡轉轉,這是我的工作職責。我來到這裡就已經看見發報機是開啟的,而這裡又沒有別人。倒是安德里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