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的德軍是叫苦不迭。
可以說當時弗拉索夫跟斯大林的關係那是相當的好,在莫斯科真理報頭版的位置上也經常出現弗拉索夫的照片,可以說是前途無限的一個人。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受到斯大林器重的鐵桿心腹,卻在被俘的五天之內,就完成了從蘇聯英雄到變節者的轉變……
按照弗拉索夫自己的解釋“難道流更多的血不是犯罪嗎?難道俄羅斯民族的主要敵人不是布林什維主義和斯大林嗎?難道奮起反對斯大林及其同夥不是每個俄羅斯人首要的神聖義務嗎?在有叢林和沼澤的那個地方(德國戰俘營),我終於得出了結論:我的義務是動員俄羅斯民族投人反對布林什維克政權和建設新俄國的鬥爭。”
你想這樣巨大的反差怎麼能讓斯大林不心裡感覺鬱悶呢,受到弗拉索夫叛變的影響,斯大林的疑心是越加的重了,反正不管是看到誰斯大林都像是看到了叛徒一樣。這也是導致了斯大林不管對任何軍事將領都總是即用你也防你,而政治委員制度在蘇聯紅軍部隊的實行,也讓蘇聯紅軍將領在軍事才能上受到了一定的制約,這也是蘇聯紅軍作戰總是吃敗仗的原因。
你想啊,這明明敵人火力兇猛,又是大炮又是飛機的,明明應該避其鋒芒,但是你這政委同志一句“斯大林同志說了,我們要勇敢的面對法西斯的進攻,哪怕就是犧牲也不能懼怕,同志們,給我衝……”
政委的話那就是斯大林同志的話,這軍事主官們哪裡敢出言去阻止啊?除非嫌自己活太久了。而且就算說了也不一定管用,自己還落一個貪生怕死的名聲。所以蘇聯紅軍的傷亡率一直是居高不下,而到了關鍵時刻,真正到應該進攻了,這人也死的差不多,軍事主官往往無人可用。這要是不打敗仗那才是怪事。
當然蘇聯將領中也有些人不是很吃斯大林這一套,朱可夫就是其中一個。往往在朱可夫制定作戰計劃時,都會把那些政委同志留在戰線的最後方。一開始這些政委同志們還以為朱可夫同志擔心自己的安全,不願意讓自己在前面送死,這心中多少就有些感jī朱可夫。可是次數多了這些政委同志就有些看出了這恐怕不是朱可夫擔心自己的安全,而是這朱可夫不想讓自己接觸部隊。這一下這些政委同志們可都滿腹的怨氣,你朱可夫這不是欺負人嗎。我們怎麼得罪你了,你竟然這樣對待我們。這部隊要是沒有了政委的指導,那……那還能算是布林什維克的蘇聯紅軍嗎
慢慢的管用朱可夫的風言風語就傳到了斯大林的耳朵裡面。這斯大林心裡是要多彆扭那就有多彆扭,有弗拉索夫的例子在前面擺著,你朱可夫是不是也想學弗拉索夫一樣,給我玩一場無間道啊。所以在斯大林對朱可夫也是相當的不舒服。要不是斯大林手裡實在是無人可用,而這牲口一樣的德國人斯大林實在有些對付不了,這朱可夫早就已經讓斯大林給拿下清洗了。
斯大林很快就找來了貝利亞。斯大林指了指桌上放著的報紙說道“貝利亞同志,這個弗拉索夫真是我們俄羅斯民族的恥辱,他竟然勾結德國人做出了這樣賣國求榮的事情。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再也不能心存軟弱,一定要用鐵一樣的手段讓這個世界知道,當俄jiān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件事你一定要當做首要的事情去辦。”
貝利亞是蘇聯內務部的第一人民委員,這所謂的內務部實際上就是蘇聯KGB的前身,而貝利亞說白了就是蘇聯最大的特務頭子。貝利亞自從上次讓劉七安全逃回之後,這一段可是沒少讓斯大林批講,有個什麼大會xiǎo會的,斯大林開頭就會說“我們有些同志現在已經是放鬆了警惕,在工作中麻痺大意,經常犯這樣或那樣的錯誤。要當心啊,同志們,現在我們正處於生死攸關的緊要時刻,這種工作作風是切切要不得的。希望這些同志在今後的工作中一定要做出改正,要不然,我可我們的國家就會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