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七卻記下了三隻蘇軍部隊的番號,他們是蘇軍近衛第第並且劉七對著身邊的凱奇和奧倫道夫上校說道“將來我們要是在戰場上遇到了蘇軍近衛第第192師的時候,你們注意提醒我一下。”
奧倫道夫上校有些不是很理解劉七的話,於是就問道“處長,您讓我們提醒您這個幹什麼。”
劉七冷冷的說道“沒有什麼,我要把他們全部都絞死。”
奧倫道夫上校“………。”雖然奧倫道夫上校對劉七的為什麼要絞死這些蘇軍,但是奧倫道夫上校卻心道“處長不愧是TM領導,這辦事果然是魄力十足。”
說來也巧,四人正在返回修道院的途中竟然發生了變故。四人竟然很神奇的碰到了一輛在半路拋錨的蘇軍轎車,而車上坐的是一名蘇軍軍官和他的幾名警衛。
於是在劉七這位好心的修士的幫助下,眾人把汽車一起推到了離的不是太遠的修道院之中。等到羊入虎口之時,這名蘇軍的軍官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不過面對那些一臉壞笑的德國士兵是,這幾名蘇軍想要反抗可就是太晚了點。
在凱奇和醫生兩個人的雙簧審問之下,這幾名蘇軍差點連八歲時偷過工廠裡的廢鐵都招供了出來。原來那名蘇軍軍官是蘇軍第一特別方面軍的一名高階情報官,是專門負責協調各只部隊進行佈置對付劉七的包圍圈作戰的。
朱可夫在前幾次的劉七所進行的戰鬥中發現,似乎德軍在還未與蘇軍部隊發生接觸之時,蘇軍的各種情報似乎都已經被德國得到了。所以德軍的攻擊總是能針對蘇軍的弱點。於是朱可夫就猜想可能是蘇軍內部有人走漏了情報,但是這種可能性似乎又微乎其微。於是朱可夫就懷疑德軍可能已經掌握了一種十分先進的破譯技術,能夠完全破譯蘇軍部隊之間的電文。為了徹底把劉七留在俄國,朱可夫最後決定這次圍殲這殘餘德軍的行動由自己親自來指揮,而且各只部隊都是與朱可夫的指揮部單線聯絡,以降低走漏了情報的可能性。而這次朱可夫還放棄了用電臺來獲知各只部隊具體情況的做法,重要的軍事佈防情況都改為了專人送達,也就是最為原始的傳令兵的方式。
誰曾想,這名倒黴的軍官在送完情報返回的途中車輛竟然出現了拋錨,還意外的被劉七請到了修道院之中。劉七在得知這個情況之後,當時就有個狐假虎威的想法從心底冒了出來,並且劉七還把主意打到了古比雪夫州的蘇軍軍分割槽頭上。
因為劉七從那名蘇軍軍官的審訊中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那就是朱可夫雖然大權在握,但是古比雪夫州的蘇軍軍分割槽的部隊並不是完全屬於朱可夫指揮。而且最重要的是,古比雪夫蘇軍軍分割槽的部隊不但衛戍著古比雪夫州首府薩馬拉城的安全,並且薩馬拉城也是朱可夫包圍圈中十分重要的一環。頓時一條突破朱可夫包圍圈的計策就在劉七的腦中形成了。
接下來事情就比較好辦了,劉七找人用蠟製作了幾枚蘇聯內務部的徽章,然後用顏料塗滿上顏色,又找了以前繳獲的蘇軍的軍官證件,從中挑出了幾本跟劉七和凱奇等人比較像的證件,經過處理之後,劉七就搖身一變成為了從莫斯科來的雅克布中校。不過劉七的這些偽裝是逃不過真正俄國內務部的法眼的,不過用來糊弄那些其他人,這已經完全足夠了。
當然艾雷諾都主教也是對劉七進行了一番指點的,而其中最令劉七折服的就要說艾雷諾都主教這個老傢伙對人性的瞭解。劉七用來對付軍分割槽外面哨兵的這一手就是出自於艾雷諾都主教的言傳身教。
甚至包括斯拉夫人性格中那帶有深深烙印般的奴性也被艾雷諾都主教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劉七才真正懂得了艾雷諾都主教能當上東正教俄羅斯教區老大的原因。劉七都有些懷疑,這個老傢伙當年肯定是用這一手沒少套出那些去跟他做懺悔的達官貴婦的私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