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拉攏了他胸前敞開的衣衫。
“哈哈哈哈。”攬月卻是笑的愈是大聲了。
就這樣,一個笑,一個怒,過了很久,才把那壺尋煙喝完。
溟河突然朝攬月問道:“哎,你想不想去收拾一個人?”
“西門媚?”看著溟河的表情,攬月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她。
“聰明。怎麼樣,你願不願意?”
“我當然願意,誰讓她不怕死的找人去殺你,我早就想好好的收拾她了。”
溟河聞言,心裡頓時甜絲絲的,“好啦,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記住,一定要聽我的。”
“好,”攬月一臉的寵溺,“都聽你的。”
依照溟河的吩咐,攬月換了一件黑色的錦衣。溟河也換了一件他的黑色長衫,就這樣,兩個人出了雪凰之地,來到了西門媚的媚園。
雪凰之地裡沒有時間流逝,溟河也是估摸著過了很久。如今出來後一看,豈止是過了很久,簡直是太久。她進雪凰之地時,也不過申時,可是現在,卻已是亥時,大家都已經上床休息了。
西門媚此刻早已睡下了,她的屋子裡一個侍女都沒有。溟河從懷裡取出兩條黑色手絹,一條摺好後矇住了自己的臉,一條則是遞給了攬月。攬月笑了一下,也學著溟河的樣子矇住了臉。
“一會進去,要狠狠地打她,而且記得,不準打別的地方,只能打臉,打得她越是面目全非就越好,聽清楚了嗎?”溟河吩咐到。
“什麼?只准打臉?”攬月睜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她都派人差點殺了我,我怎麼能不回報她一下呢?但是我這個人呢,心比較善,所以啊,只是打她幾頓就可以了。”溟河如是說道,臉上是一副“我是好人,快點誇我吧”的表情。
這樣也可以?攬月聞言,差點被嗆到,什麼,就她這樣,跑去打人家的臉,還是打幾頓,讓人家一女的無臉見人,這還算是善良?好吧,他承認,他又一次的長了見識。
不過嘛,誰讓那個該死的西門媚跑去傷害溟河,現在溟河要打她,那就只能怪她自己了,誰讓她閒來無事去招惹溟河來著,只要是傷害了溟河的人,他都不會要他們好過。而且,溟河想打她的臉,那應該是她的榮幸,所以一會呢,他也會好好的“照顧照顧”她。
攬月在房子的四周布上了結界,然後他和溟河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看著睡在床上一臉不自知的西門媚,溟河舉起握成拳頭的右手,哈了一口氣,就猛地朝著西門媚的臉揍了上去。
看溟河動手了,攬月也照樣揍了上去,他才不會管什麼“好男人不能打女人”之類的,他只知道,溟河想要揍她,那麼他肯定會讓溟河“心想事成”。
就這麼兩拳,直接把還在夢中的西門媚打了醒來。看著站在屋子裡的兩個黑衣蒙面人,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西門媚哪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下,她就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啊,有刺客啊!快來人啊!”
可是哪裡還會有人來呢?就這樣,在西門媚殺豬般嚎叫聲中,一場揍臉大會拉開了帷幕。
漸露頭角 第二十八章 高手是這樣煉成的
一連幾晚,溟河和攬月都不辭辛苦的跑去“招呼”西門媚,直至把她的臉“招呼”成了車禍現場,溟河才作罷。
西門媚這女人偏生愛面子,如今被打了,而且還是那張她平日引以為傲的臉,她便抱著“家醜不外揚”的心理,誰都不敢告訴,只是每天都乖乖地呆在她的房子裡,連院子都不敢出來,還在臉上蒙了一層面紗,美其名曰“染了怪病,不宜見風”。
聽說了這事,溟河三人差點笑死,千嵐看著溟河,說道:“小姐,我服了你了,這麼損的招你都想得出來,哈哈。”
溟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