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個漂亮的男子剛才吻你,就像他吻一個物件一樣沒有興趣,你還怎麼可能對他有一點好感?
啊!不對,我要更正。不是現在對他沒有一點好感,是自歸林居他看著我摔倒而不顧開始,我就對他沒有一點好感。他就是一個信傻了道教的木頭,自身沒有喜怒哀樂,對外界也開始沒有喜怒哀樂,我何苦對他有喜怒哀樂?
呃!好像繞口令,不說了,不說了。
祁殊言仍舊沒有表情,也沒回答我的問題,抬手將自己烏髮上的銀簪拔下,遞給我的瞬間,那一頭如黑色瀑布一般的長髮再度散落。第二次,在我面前釋放他的豔麗,那飄蕩嫵媚的髮絲,映襯著他原本清雅的面龐似初開的芙蓉一般,美的男女通殺。
我一個哆嗦,接過銀簪急急跑回赫連天嘯身旁。明知道眼前一切都是假象,祁殊言就是一個徹底沒心的怪物,我又何苦為他的外表迷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樣一跑一跳的捧著水壺,明顯感覺古代用獸皮所做的水壺比之前膨脹了一些。我納悶的低頭看著破舊的水壺,心想,難道是晃進去空氣了?
赫連天嘯見我拿著水壺和銀簪發呆,將東西拿過去,對我說。“我來。”
原來,他以為我是聽到有毒藥害怕。
我傻傻一笑,不想解釋他的誤會。這樣也好,我喜歡做個小女子,有個疼愛我,為我遮風擋雨的男人保護。即便這種保護有些多餘,仍舊可以讓我覺得甘之如飴。
赫連天嘯舉著水壺放到身前空地,如此這裡面有腐蝕人體的液體,也可以避免濺到我們身上。
可是,壺蓋被開啟的一瞬間,什麼都沒發生。
他將銀簪插入壺口攪了攪,再拿出來的時候,把我們兩個都驚呆了。
“為什麼上半截是黑的,下半截沒事?”我眨眨眼睛,非常不解的問。
“水壺的氣體有毒,而水沒有毒!”說完,赫連天嘯軟倒在我的身上,手中水壺掉落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噗通!噗通!……’接著不到兩秒鐘,祁殊言和全體清心觀的小道姑都相繼軟倒。
我一個人傻傻的坐在原地,抱住赫連天嘯癱軟的身子不知所措。“為什麼只有我沒事?”
“因為你不會武功。哈哈!”赫連天嘯已經昏迷,根本無法回答我的話。而此時說話的,當然就是那個給我水壺的女人。
我氣的咬牙切齒,高聲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不遠處,林中陰影走出一群黑衣女子,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襲擊祁殊言他們的黑衣人並沒有走。如果不是當時就跟蹤七玄她們,就是後來找到了我們,明知道硬來打不過祁殊言,才出此陰險招數騙我上當。
女人看了看我和赫連天嘯,朗聲說道。“此事本就與你們無關,算是感謝你剛才幫到本宮。本宮現在就放你們一馬,走吧!”
我眨眨眼睛,心裡琢磨要不要救祁殊言他們。其實,說心裡話,我根本就不想救,不是他們自己口口聲聲說的嗎?要道法自然,凡事不可強求嗎?他們現在暈在敵人的迷煙下,也是自然之事,我不應該強求救之。
只是,想到他們是被我迷倒,如果我不救他們,也算是半個殺人犯。從小到大,除了愛上自己的表哥以外,我從來沒做過任何壞事,就這樣被迫成了殺人犯,我的良心過不去啊!
所以,我把赫連天嘯扶靠在樹下躺好,走到黑衣女人面前說。“不如,我們也來打個賭,贏了你拿走軒轅天機鏡,殺了他們。輸了,你放過他們,只要等我們分開,你們要殺要槍,隨便,怎麼樣?”
女人淡笑看著我,說道。“我對你們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不感興趣。”
丫丫個呸的!這傢伙跟我們很久了,連我和七玄打賭的事兒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