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只有沈逸仙這一個孩子。如今孩子落入壞人之手,叫他這個當爹的怎麼承受?
沈傲霜雙手握拳用力背在身後,那雙精明冷靜的眼眸透著刺骨的寒冷,恨不得將武不然碎屍萬段。卻礙於沈逸仙在武不然手中,她只能一忍再忍細細思量解決的辦法。
“金印乃本侯身份的象徵,豈可送給你這種無恥之徒賞玩?速速放了仙兒,本侯允你全身而退。否則的話,休怪本侯讓你有來無回!”到了這個時候,沈傲霜的回話都不會帶出有關春彩石碎片之事。這是皇室秘密,無論真假都是不能說出口的。
許世清斐站在沈傲霜的另一側,和沈傲霜一樣用力眯起眼眸,掩飾住其內的鋒芒和情緒。聽了沈傲霜的話,轉了轉眼睛,仍舊一個字都沒說,最後把目光對準我。
這件事發生在許世府,無論外人怎麼說,她的責任都擔定了。沈逸仙早在前幾年就被女皇正式冊封為小侯爺,只要沈傲霜一死,他就是郡城之主。身份高貴到什麼程度,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她是沈逸仙的親姑姑,許世清離和沈傲霜可以不過多追究。但是單單朝廷那邊,她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她比在場所有人都緊張沈逸仙的安危,要動的腦筋自然也比其他人多很多。
自從我出現在河盜之中,許世清斐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我。其內除了一絲擔憂,最多的則是不解我和沈逸仙的關係。可是,她這個旁觀者目光是最清的,我和沈逸仙之間的互動,和斷斷續續傳入她們那邊的對話。她已經可以分析出來,我和沈逸仙已經相認並且感情很好。
甚至於好到……可能已經超越單純的姐弟關係。不要怪許世清斐的思想不純,她自己是夫侍眾多的花心女人。對男女之事的瞭解和透徹,勝過任何一個人。沈逸仙這些年都不能為異性接觸,現在好不容易能碰一個女子而不發病。無論這個女子是他的什麼人,他產生錯誤的念頭,有了錯誤的反映都屬於正常。所以,沈逸仙愛上我,一點也不令她驚訝。
“侯爺,施婉韻那丫頭似乎和仙兒早就相識。”許世清斐側頭低沉著聲音,小小聲的對沈傲霜說。
沈傲霜又不是瞎子,早就看到一直和沈逸仙抱成一團的我。如果不是早就相識且感情極好,怎麼可能抱成一團,到現在還沒分開?現在想起從前的種種,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就在一年多前,就已經‘勾搭’上她的寶貝兒子。
沈傲霜有些怨恨的用餘光瞪了許世清離一下,卻礙於在場人多隻能將這股火兒壓下去。當日在堯侯府,如果不是許世清離突然出現改變她的計劃,這個時候早就過了我的死忌。又怎會在這樣亂的時刻,和她的寶貝仙兒混到一起,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就算沈逸仙有恐女症不可能嫁人,她也不想讓我如此壞了他的名節,讓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說來也奇怪。仙兒的恐女症如何,你與本侯心裡都清楚。他怎麼可能,和那丫頭摟在一起卻沒事呢?莫非……這丫頭不是女子?”任誰都無法相信得了十五年病的人,突然為一人所好。所以,沈傲霜只能這樣瞎猜。
許世清斐一頓,覺得沈傲霜真是太過在乎沈逸仙。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先問怎麼樣能在保住金印的情況下救出沈逸仙,或者應該關心怎樣可以把河盜一舉殲滅在自家地盤。
可是沈傲霜開口沒說上述兩件最重要的事,只是納悶為什麼沈逸仙可以為我所抱,甚至還說出一種荒誕沒有人相信的解釋?這除了能用愛子心切來解釋,還能說成是什麼?
“仙兒畢竟是個男子,待時日到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自然願意接納異性。不藥而癒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小!”許世清斐回答的非常委婉,意思卻是提醒沈傲霜以後要看好自己的兒子。
就憑沈逸仙看我的目光,許世清斐就能斷定,我們絕對不是普通的姐弟關係。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