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她是獨生子女,從小常聽爸媽說響應號召優生優育,後來帶旅遊團外出的時候,客車經過鄉間,還能看見院牆上用白色或紅色的油漆歪歪扭扭地寫著“只生一個好”。
“生孩子在這兒是沒人管的,但有些地方比較特殊,才會有這種說法。”劉燁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這又不是她們討論的重點,解釋也解釋不清。
劉燁轉移個話題,朝窗外揚揚下巴:“常將軍為人忠厚老實,是個值得託付的人選,小嫽姐姐,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馮嫽害臊地咬著唇,匆忙捂住少夫的耳朵:“哎呀,看你,當著孩子的面淨胡說!”
劉燁吐吐舌頭,抱著意猶未盡舔舌頭的少夫坐回原位:“我沒說什麼呀,又沒有限制級的字眼,就算上網釋出也不會被遮蔽的。”
馮嫽壓根沒聽清楚她說什麼了,摸著自己發燙的面頰,一顆心噗通噗通快跳,她飛快地掃向窗外一眼,隨即低下頭來。馮嫽這副樣子已經很明顯了,劉燁心裡有數,知道她太保守開不起玩笑,也就不調侃她了。
“圖奇棠說,我們先去大宛看看,聽說國王就要過壽了,很多部落首領都派了使者去送禮物,大王也叮囑我到時候送份賀禮。”
“哦?那可真巧,大王連派使者送賀禮都省了,一切都由公主你來代表,對了,禮物是他準備好的嗎?該不會也由你準備吧?”
劉燁無所謂地聳聳肩:“誰準備都一樣,我代表的不僅是烏孫,我是大漢的公主,禮節做到位了,還不是給大漢增光麼。”
“唉,說的也是,我們自力更生,指望不上別人。”馮嫽的情緒平靜下來,她琢磨一會兒,又道,“公主,你覺不覺得圖奇棠這個人有些眼熟?我知道他救過師大人和清靈,但我總感覺之前就見過他。”
“你也感覺到了?沒錯,我們之前是見過他,你還記得溫泉那次麼,你的腳被毒蛇咬傷。其實在清靈為你包紮之前,已經有人給你處理過傷口了,清靈還以為是我,不過我哪有那能耐。”
馮嫽恍然大悟:“你是說,殺蛇的那個人就是他,圖奇棠王子?”
劉燁從沒打算瞞她:“嗯,是他。”
“天哪,怎麼會這樣,他身為王子,深更半夜偷溜到林子裡來看人洗澡,雖然他救了我,但我還是得說,這個人心術不正啊,公主,你怎麼不早說,我早知道他是這種人,說什麼都不讓你跟他同行。”馮嫽越想越不對勁兒,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劉燁,“你說,這會不會是軍須靡和他商量好的陰謀?”
躺在劉燁懷裡的少夫微微閉上雙眼,滿足地睡著了,劉燁輕輕拍著她的背,眼看馮嫽這麼恐慌,不以為意地搖搖頭,笑道:“不會,軍須靡還沒有擺佈圖奇棠的資格,應該說圖奇棠這個人不會受任何人擺佈。”
“你確定?”馮嫽還是不太放心。
“既來之則安之,該來的躲不掉,擔心是沒用的。小嫽姐姐,我知道你是怕了軍須靡,但也不意味著所有人都是他的爪牙,反正我不認為圖奇棠會是下一個烏布吉。”劉燁抱起少夫,輕柔地將她放在褥子上,拉過薄被為她蓋好,“我們離開長安城的那一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趁著現在可以多做些事情,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馮嫽鼻頭一酸,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是,我一直記得,不管是刀山火海,我都陪你一起闖。”
大宛在烏孫東北方向,也是西域強國之一,大小屬邑有七十多個,人口多達幾十萬。大宛早在張騫初次出使西域便與大漢建交,大宛以盛產汗血寶馬聞名,積極學習農業方面的知識,種稻插麥已經在百姓中普及,可惜公元前104年的那場換馬風波,導致雙方反目,大漢使者被殺,漢武帝發兵征討,歷經四年征服大宛,使之成為附屬國。
大漢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