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翻了臉。
戎族計程車兵齊刷刷的將轎輦圍了個水洩不通。
御林軍立刻拔刀相向,不管誰先動手,任誰也討不了好處。
“你想怎麼做?”夏侯舞凝了眸色。
“你只管坐著,當你的護國公主便是,其他的自然不必你操心。”慕風華幽然從容,蘭指輕輕拂過鬢間散發,飛揚的眼線恣意張揚。
夏侯舞悄悄撩開車窗簾子,看著外頭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模樣,不由的深吸一口氣,而後開始搜尋洛英的下落。
“不必找了,洛英早在入宮前,我已安排他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慕風華冷冽的睨她一眼。
聞言,夏侯舞冷笑兩聲。
“你笑什麼?”慕風華挑眉看她,側耳聽著外頭的一舉一動。
“一個老妖孽一個小妖精,你跟慕青果然是一對父子,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夏侯舞冷然,目光如刃,“你明知今日興許會動手,早早的安排了洛英離開。看是不讓我有後顧之憂,其實你左不過想提醒我,記住自己目前的身份,若然拆穿了,不但你我要死,洛英更會死在我的前頭。”
慕風華嘴角微揚,眼底掠過一絲輕蔑,“你知道就好。”
“我們是自家人,你也算計?”夏侯舞冷了眉目。
長長吐出一口氣,慕風華冷蔑,“利害關係,不比骨肉血親更能栓得牢固嗎?親子尚且猜疑,何況你我的關係,並未牢固到深信不疑的地步。我不得不防!”
“你!”夏侯舞險些喊他一聲“走狗!”
想想也不對,到底他現在脫離了東輯事,是離歌的駙馬爺,算不得慕青的走狗。但這種行為作風,誠然跟慕青一模一樣,不信不縱不死不休。
兩支冷箭忽然直抵轎門而來,慕風華眉目微挑,眸色陡然沉冷。
貫穿轎門,冷箭筆直射進車輦之內。
夏侯舞心驚,卻將慕風華長袖輕拂,冷箭瞬時改變了方向,牢牢的紮在車內壁上,發出刺耳的長鳴。
“哼!”慕風華嗤冷,“果然是急不可耐!”
外頭的冷箭齊發之音突然再次響起,夏侯舞霎時瞪大眸子,卻聽得外頭一陣兵刃落下的聲音,伴隨著冷箭齊刷刷墜落聲響。
聽得青龍與玄武跪地之音,“爺受驚,屬下罪該萬死。”
慕風華冷笑,想不到慕青派了最得力的兩大殺神,果然捨得下血本。眸色微挑,“去告訴耶律楚,我便坐在這裡等他來請。若他不肯,我這轎輦隨時都能返回大彥朝,不勞遠送。”
“屬下遵命!”外頭頓時一聲驚呼。
這戎族的兵士,如何能防得住青龍與玄武,除非是離歌,抑或是夏侯淵,否則……就算砍下耶律楚的腦袋也不是難事。左不過殺了耶律楚,他們就走不出大都,回不去大彥朝。
一陣兵戈倒地的聲音,慕風華依舊眉目妖嬈,眸色陰戾。
他便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夏侯舞挑了簾子往外看,只看見青龍與玄武一路騰空,直抵金殿門前。至始至終,他們的冷劍都沒有出鞘。她想著,若是出鞘,不定要鬧得怎樣血流成河。
東輯事的殺神,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便要見血,這是慕青定的規矩。
這血不是別人的,那就只能從自己身上取。
“這就是你拿趙復的腦袋換來的?”夏侯舞問。
慕風華頷首,“是。趙復的腦袋丟了也就丟了,如今換一對如虎添翼,可還滿意?”
夏侯舞點頭,“也就是你們父子兩個,狼狽為奸慣了,什麼都是打啞謎。不過這兩個人倒是不錯,委實可以使喚一下。”
“不錯?”慕風華嗤冷,“你腦袋讓門夾了?這兩個人豈止是不錯,抵你跟洛英不知多少倍。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