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體去了皇陵,聽相府的人說,易護衛自願去守皇陵,終身不出。”
蕭彤華呆愣,易護衛,易楊啊。。。。。。他這是何苦呢?
一旁的雙胞胎卻是滿臉的驚訝,小墨噘起嘴:“自/殺?怎麼就突然自/殺了?”
小硯握住他的手:“哥哥真倒黴!”
方晏臉色一暗,輕輕嘆了口氣:“這件事就此結束,若有人再敢提及,以抗旨論處。”
蘇文抬頭,眼中隱含淚光,子枚身體頓了頓,朗聲道:“屬下遵旨。”
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官捧上珠冕帝冠,方晏坐到銅鏡前,蘇文接過帝冠,小心翼翼地帶在新帝頭上,方晏自己拉過冕帶打個結釦於頜下。
正待站起,卻聽小墨一聲驚呼:“哥哥,你怎麼醒了?”方晏心下“咚”地一跳,轉身便往床前衝過去。
蔚緦果然睜開了雙眼,瞧見方晏一身帝王的行頭,忍不住微微一笑:“大哥。。。。。。”
方晏半伏下身:“怎麼醒了?”
蔚緦低低地咳嗽:“大哥,我不能參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方晏搖搖頭:“這有什麼打緊的?好好休息,我很快便回來陪你。”
少年喘了喘:“讓小墨和小硯跟著你。”
賢王怔了怔:“緦緦,你在擔心什麼?”
蔚緦皺眉:“我。。。。。。我總覺得不安心。。。。。。咳,大哥。。。。。。若是不方便,讓小墨和小硯。。。。。。暗地裡跟著你。。。。。。”
方晏輕輕地笑:“你這是怎麼了?放心吧!不會再有人行刺於我。小墨小硯若是跟著我,你這裡怎麼辦?我豈能放得下心?好了,緦緦,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
少年沒有力氣和他堅持,只得默默嘆了口氣,心裡隱隱仍是覺得難安,似乎方晏這一去定會有什麼不妥一般,只是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賢王拿絲帕替他擦去額上的冷汗,雖然表面上言笑晏晏,天知道方晏心裡有多擔憂。蔚緦一直竭力忍耐,小墨也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當胸被刺了一劍,誰能說得清會不會有什麼另樣情況!偏偏今日自己又不能守在他身邊。唉,那冗長的典禮要耗上多少時間怎會不知,想當年皇兄登基,自己站得腿都麻了。
蘇文極小聲地提醒著:“陛下,時辰快到了,請陛下起駕。”這個太監總管也是人精,剛才還口稱王爺,只這會兒功夫便改了稱呼。
方晏點點頭,正待站起,不妨衣袖被兩根手指勾住,新帝垂目瞧了瞧,柔聲道:“緦緦,還有什麼事嗎?”
蔚緦定定地看著他,目不轉睛:“務必。。。。。。多加小心。。。。。。”
方晏笑了起來:“今日是怎麼了?光天白日的,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當眾弒君?別擔心。”
少年有些疲憊,卻仍是堅持著:“一定要。。。。。。小心。。。。。。”
新帝無可奈何:“好,我一定機警些,你得聽話,若是我回來見你休息得不好,可是會罵人的。”
蔚緦勉強一笑:“好。。。。。。”
方晏忽然重又彎腰,在他額上重重落下一吻,爾後轉身於宮人的簇擁中行出宮門。少年微側著頭,看著那個龐大而臃腫的身影一搖一擺走得尚算穩妥,不知為何眼眶一熱,竟覺著有股酸意直往鼻腔裡衝去。
蕭彤華來到床前,溫言勸慰:“賢弟,不必擔心陛下,宮裡的侍衛也非全都無用,而且還有那許多文臣武將在場,誰會挑這種時候行刺?倒是你,你的氣色很不好,得多多休息,不能勞神。”
蔚緦閉了閉眼,喃喃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但也不一定就是遇刺。。。。。。咳。。。。。。”
蕭公子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