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的,蓓蓓你能不能稍微對自己好點兒啊我求你了。”
容羨陪著邵西蓓這麼些年,心裡比誰都疼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她真的被傅政逼死的那一天,急得快掉眼淚了。
邵西蓓也有些動容,放下碟子伸手抱了抱她,“留下一起吃晚飯吧,好不好。”
餐桌上容羨邊吃邊用看鼻涕蟲的眼神掃傅政,這時放下碗筷指著電視機閒閒道,“蓓蓓你看慄歆的新片這次又在造勢了,這種娛樂圈的女人背地裡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過,亂性墮胎什麼的太司空見慣了。”
她話裡有話,傅政一直是處於漠視的態度,可邵西蓓的眼神這時不鹹不淡地掃過來,他微一蹙眉,放下筷子起身走到臥室裡去了。
“我最後問你一遍,這男人又陰險又薄涼,你確定要把自己的終生託付給這種人?就算他想娶你進門,傅家以後會給你什麼臉色?”容羨正色問。
“我沒想那麼多。”邵西蓓幫她夾了一管子菜,“我只知道現在這樣我過得還不算壞。”
這時家裡突然門鈴響了,容羨陰著臉去開門,門一開她大驚,“你來幹嘛?”
門口站的是一個一身軍裝的年輕男人,眉目俊朗、英氣不凡,他淡然地看了容羨一會,“回家,睡覺。”
“我連晚飯都沒吃好,睡個屁啊睡!”容羨看到他又慌又怕,忍不住爆了粗口,年輕男人這時走進來朝偷笑的邵西蓓點頭道,“我先帶她回去。”
傅政這時握著手機從臥室走出來,淡定地坐下來繼續吃晚飯,容羨咬牙切齒地盯著告密小人的背影,一甩手率先奪門而逃。
軍裝男和傅政這時對視一眼,友好地關上門離開。
“六六現在一定恨死你了。”邵西蓓臉上還含著笑意,主動說了這些天的第一句話,“看到瞿簡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傅政冷哼一聲,細細看了她一眼。
***
邵西蓓晚上伺候好芋艿、換了衣服準備做瑜伽,傅政難得沒在書房,曲著腿坐在瑜伽墊旁,手裡還拿著紅酒杯在喝。
她沒怎麼生疑,開了音樂盤腿坐下襬動作,傅政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直到她伸長了腰肢慢慢往後仰時,他慢條斯理地脫了眼鏡往旁邊一放,力度正好地把她迎面壓在了瑜伽墊上。
邵西蓓嚇了一跳,可一張嘴他的薄唇就迅速地欺了上來,吮地又重又狠。
感情這人絕對是預謀已久了!還看她做瑜伽,分明是想做她!
她被他壓得昏昏沉沉,鼻間盡是他帶著酒味的氣息,腿間還頂著他的熱燙。傅政這時稍稍放開她一些,看她迷濛著眼雙頰酡紅,嘴唇被他吻得又溼又亮,毫不猶豫地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瑜伽上衣和褲子。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翹的凝脂,他一手將她使力推他的兩腕抓住高舉過頭,一手用力揉上一邊,又低頭含住另一邊頂端的嫣紅。
他含弄時唇舌間發出輕微的細響,聽得她渾身發麻,下面已經溢位一些溼液,誰料禁慾多時的某人這時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順手拿過一邊的紅酒杯,沿著她的腹部一路傾灑到她的內褲這裡。
“你…”邵西蓓驚得小臉漲紅,眼睜睜地看著他低頭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點一點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時,他頓了一頓,旋即伸手拉開她已微溼的內褲布料,低下頭慢慢伸舌□起來。
取悅女人,是他從未做過的事,如今握著她纖細的腰身,他舌靈活地攪著含著,同時品著她和紅酒的香,卻也覺得未嘗稱不上是美妙。
邵西蓓身上漸漸都浮上一層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開他的頭,誰知他竟更得寸進尺,伸出舌往花瓣裡面探去。
她這張小嘴又溼又緊,傅政喉結微微滾動,下面漲得已經快裂開,這時竟然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