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戶曉抬起臻首,美目流盼,潔白的貝齒緊咬粉唇。
“所以,你能不去麼?”
承太郎清冷的目光與曉對視,過了半晌,他徐徐開口道:“我非去不可。”
“為什麼?”她抓住承太郎胳膊的手都在顫慄,“你可能會死的。”
承太郎的戰力有多強,她或許清楚,或許又不清楚。
她只是不想讓承太郎的生命受到一絲一毫的死亡威脅。
哪怕是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可能性都不行。
因為她已經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
不斷地失去,總有一天會連她自身存在的意義也會喪失。
“多謝了,你專門來告訴我這樣的情報。”承太郎望著真戶曉,嘴角露出了一絲讓人安心的笑容。
“但是,哪怕知道他會對我不利,我也必須要去。”
他臉上的笑容緩緩斂去,變得十分嚴肅。
舊多的所作所為已然觸碰他的底線,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不憤怒。
現在他只想與對方儘快分出勝負。
不然身邊還會有其他人會因為他受到傷害。
真戶曉的眸中倒映著承太郎冷峻的面孔,瞳孔微顫,抓緊對方的手不禁緩緩鬆開。
她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對方的。
人的一生被很多事充滿,想做的事,要做的事,還有非做不可的事。
當一個男人認定某件事非做不可時,那麼任何枷鎖都不可能禁錮住他。
更別說承太郎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哪怕前方充斥危險,他也絕不會停下腳步。
真戶曉低垂著腦袋,眼中閃過一絲堅決,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大概明天正午。”
雖然承太郎一開始就準備用武力征服對手,但是現在計劃有變,原先制定的行動策略還是得修改修改。
真戶曉點了點頭。
現在還是深夜。
她雙手開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藍白條紋相間的病號服,隨著釦子解開,裡面賽雪欺霜的水嫩肌膚一覽無遺。
“你沒有女人吧。”
她抬起頭仰視著承太郎,冷豔的臉上罕見地露出羞赧之色,袒露的胸部正對承太郎。
規模不大。
雖然被可愛的內衣遮掩,沒有暴露在空氣之中,但依舊能夠感受到年輕少女才有的堅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承太郎冷眸側目,“你是打擊太大,精神已經失常了麼?”
真戶曉鼓著嘴,沒好氣道:“我大腦清醒得很!”
“正因如此才……”她輕輕地坐在床邊,眼神閃躲已經不敢再看承太郎,聲音很輕地道,“你有把握回來麼?”
“不清楚。”
這是實話,哪怕擁有時停,承太郎也不會自大的認為自己能夠完全杜絕危險。
對方既然想置他於死地,那麼肯定會準備得很充分。
他所能做的,唯有小心應對。
承太郎的答案,讓真戶曉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失望。
她的手已經移動到腰間十分卡通的內褲上。
“古代年輕的將士出征前都得回家留後。你連個女人都沒有,假如死了,你們空條家不是要絕後了?”
她將自己的內褲褪下,吊在手上,神色故作自然,水盈盈的眸子注視著承太郎。
“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
“來……上……上……上我……”
說著,她閉起雙眼,把頭偏到一邊,將緊緊合攏的雙腿慢騰騰地張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