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蝴蝶忍當然不可能像承太郎那般強硬。
在弗蘭期盼的注視下,她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柔和,禮貌地回應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今天我有別的安排,抱歉。”
弗蘭聞言,當即一怔,不過他臉上的微笑依舊保持著風度。
“當然,我完全理解,希望以後我們能有機會好好聊聊。”
他後退一步,優雅地做了一個告別手勢,似乎沒有任何不快。
看著蝴蝶忍跟上承太郎,跟對方有說有笑,弗蘭攥緊拳頭,指節發白,骨頭吱嘎作響。
在日本,憑藉他的長相和種族優勢,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就算他沒有表示,也有很多女人撲上來,想和他共度良宵。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敗北的感覺。
他嘴角掛著獰笑,喃喃道:“很好,這樣的女人才能讓我產生征服的慾望。”
像蝴蝶忍這麼清純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已經等不及要將她變成蕩婦了。
“呵呵……”長槍挺立,他仰起頭,注視著蝴蝶忍離開的方向,惡狠狠地道,“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鵝賣瑞卡的科技力量!”
“鵝賣瑞卡的科技世界第一!”
在他走後,之前那個與他熱吻的風騷女學生突然口吐白沫,翻著白眼,整個人抽搐起來。
路過的熱心學生以為她得了什麼病,趕忙上前,幫助她。
“同學!同學!你是怎麼了?”
女學生此刻的情況,顯然聽不到別人的話,她只是一個勁地抽搐。
“快!趕緊叫救護車!”
一個戴眼鏡的男大學生急忙說道。
突然,一隻柔軟的手抓住了他,他愣了一下,是那個風騷女學生的手。
女學生穿著本就露骨,當下經過劇烈的抖動,身上輕掩的衣服也褪了下去。
滿眼春光,男大學生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
然而還不等他心猿意馬,那女學生猛然起身,壓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暴力地攻擊起來。
力氣之大,即便是好幾個體育生也攔不住。
僅僅片刻,那個不斷掙扎的戴眼鏡學生就沒了動靜。
血腥的一幕,讓圍觀的學生根本不敢上前。
他們完全沒想到,那麼柔弱的女人居然能使出這麼駭人的力量。
就在他們不知所措時,一位長相溫婉,神色憂鬱,身穿和服的女性從人群中緩緩走了出來。
她輕輕地來到女學生背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根細長的針管,迅速將其中的藥劑注射到女學生的體內。
女大學生的身體聳動了兩下,隨後便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鎮定劑注射後,女人蹲下身子,神色凝重,自言自語道:“奇怪,我還從未見過這麼霸道的毒素。”
……
“這些外國人還真是有禮貌。”
跟上承太郎,蝴蝶忍不禁感慨,見對方沒有回應,她嘴角噙著戲謔的笑容,打趣道:“不像某個小混混,在他的字典裡,恐怕都沒有禮貌兩個字吧。”
“哼——”
承太郎懶得搭理她,目不斜視地道:“我們要儘快找到高倉俊夫,無慘可以透過其他惡鬼感知到外界情況。”
“雖說他不敢自己出來,但是為了防止重要的情報洩露,他極有可能會派其他鬼來殺人滅口。”
說到正事,蝴蝶忍也是一臉嚴肅,頷首道:“如果Jo太郎桑的猜測沒有出錯的話,這個高倉俊夫就是高倉健那個惡魔的父親。”
“他很可能與高倉健一起參與了無慘的某項研究,手中一定掌握著重要線索。”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教學樓方向發生了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