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沈一心得顧慮,趕緊對沈一說:“我太爺眼睛瞎了。”
沈一聽到這個,一下樂了,甩開韋藝的手說:“你怎麼不早說。”
說完沈一就往裡面走了。他心想,一個瞎,在怎麼人精,也看不出來我是裝韋藝男朋友的啊,這韋藝怎麼不早說啊。你要是早說,老也就不那麼害怕了,辦事兒忒不靠譜了。
韋藝看著沈一的背影,默默說:“他只不過是一隻眼睛瞎了而已。”
可惜這句話沈一沒聽到,於是韋藝就帶著沈一到了韋家正堂,見到了韋家老太爺。說起來韋藝家裡面十分有意思,他們家並不是那種特別奢侈的豪宅,也不是化底蘊特別豐厚如同沈一家裡那種江南宅,就是普普通通一個衚衕,有點像老北京的四合院,不過這一片地區,住的全都是在春城工作的韋家人,偶爾也有人住在別處,就比如韋藝自己就有一套小別墅。
沈一見到韋家老太爺之後,就知道了這老頭是一隻眼睛瞎了,當時沈一就嚇尿了,可是現在也沒辦法了,被韋藝騙上了賊船,下不去了,也就只能繼續演下去了。
韋家老太爺的一隻眼睛是抗日戰爭時期被鬼的狙擊手打瞎的,不過這並不影響老人一輩的榮辱,反而成了老人的軍功章,所以抗日戰爭結束之後,老人步步高昇,後來建國之後那幾次大鬧騰,也沒傷到老人,老人一直在位到八十歲,才退了下來,一聲戎馬,十分彪悍,卻又不是似藍紅軍那樣的老軍頭,老人拿了半輩筆桿,有著人身上的儒雅,軍人身上的強硬。
沈一原本以為像這樣一個人精,見到自己肯定得像那些肥皂劇裡面的老人一樣,一番盤問,然後將沈一查一個底朝天,最後讓沈一滾蛋。可是沈一見到為韋家老爺之後,老爺只是說了一句不錯,然後就讓沈一跟他一起吃午飯。
午飯是在院當一個大桌上面吃,來得都是韋家的親戚,其就有那個蘇姨,沈一已經跟韋藝一起吃過飯了,不過此時都坐下了,沈一也不能不動筷不是?
沈一不是那種拘謹的人,既然我來了,而且還是不怕死的來了,那麼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所以吃飯到落落大方,不時還給韋藝夾菜,韋藝對沈一有些刮目相看,沈一卻嘿嘿一笑,在桌底下摸了一下韋藝的大腿,韋藝有些惱怒,不過終歸還是不敢說什麼。
吃過飯後,韋家老太爺就將沈一叫了過去,沈一心想著肯定是要盤問自個兒了,誰想到韋家老太爺叫沈一過去喝茶,然後下象棋。沈一下不過這老頭,老頭只是笑了笑,然後對沈一說:“你跟韋藝的事情呢,我不反對,不過我今天給韋藝安排了相親,那男人馬上過來,到時候你跟他比一比,要是比得過,我也就不說什麼。”
沈一聽著這番話,不由腹誹真是老油條,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韋家老太爺卻似乎看出了沈一的心思,笑了笑說:“我並非是讓你知難而退,而是要看你到底有幾分水準,一個人的格局決定他的一切,你格局夠大,我到樂意因為小藝栽培你一下。”
沈一吞了一把口水,韋家老太爺卻是午睡去了。
而沈一則跟著韋藝在她家裡逛了逛,韋藝有些興趣闌珊,沈一則十分蛋疼,他在等那個人過來。大概一個小時過後,傳說韋家老太爺給韋藝找得男朋友終於來了,老太爺還在午睡。
所以韋藝先要去見這個男人,沈一也跟著過去了。
……
張辰一直在尋找一個道侶,原本他是相了上官如雲。可是上官如雲修為一
日千里,看不上他。他就想著找一個家世不錯,自身條件也不錯的女人當道侶,有沒有修為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身條件一定要不錯。
這個條件不是家庭條件,是女人本身的身體格局。
這麼說吧,修行有一部分天性,與一個人的出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