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別人一輩的師姐身份,倡導宗門和平。
明明看上去二十初頭的姑娘,端的是一派老成莊重。
此刻她坐在床邊,握住祝牧歌冰涼的手,輕描淡寫懟了他一句:「牧歌是九曲峰的人,怎麼不見你總是針對她?」
符煦臉色一僵,輕咳一聲道:「她與其他人不一樣。」
蒼玲然轉頭翻白眼,動作幅度略大,玉簪上的流蘇跳動,刻意撞出的穩重驟然被打破。
她不欲與他爭辯,發現牧歌額上滲出一層冷汗,體貼替她擦拭。
「牧歌一向身體安康,到底怎麼了?」
在容吟離開宗門執行任務的當天,祝牧歌陷入莫名的昏迷。
旁人都以為她受了嚴重的傷,實際上,她只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境。
夢裡光陰如梭,如流沙從指縫間穿過,未曾留下一點痕跡。
她以夢中人,度過虛妄一生,這一生摯愛符煦,心裡裝的都是他。
十六歲初次相遇,是在北洲和西洲交界的斷情湖,他墨藍色的衣袍被血染成黑紅色,倒在湖邊半人高的草叢。
她為他吃下靈藥,揹他去附近的山洞,日日夜夜照顧。
幫他脫衣敷藥,搬動他的身軀,惹得她臉紅心跳。
山外從春日變換成夏季,他雖面色好轉,但遲遲不睜眼。
日復一日的照顧中,祝牧歌漸漸春心萌動,每日盼望他醒來,問清楚他的身份。
她喜歡她,想嫁給他,若他願意,即使挨罵受斥責,也要請求父母成全。
不曾預料,偷偷在山洞藏了個男人的事,被人暗中告發給了父母。
父母看出她的想法,當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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