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呀。”趙歸雁瞪了她一眼。
“好了好了,別問瑤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來都是幾個悶棍都敲不出一句話的,我們都覺得你說得很有理,行了吧。”比較理智的那名女修拍了拍趙歸雁的肩膀,總算讓她閉上了嘴巴。
靜坐在一旁的沈瑤雪眼神閃了閃,低下頭,掩下了眼底的那一抹精光。
是夜,沈瑤雪敲響了何彰的大門,向他彙報著早上一早過去秦珊珊的洞府所看到的情況。
“你是說,那個君子文只是在練劍,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舉動?”何彰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的景色,敲著窗沿總結了一下沈瑤雪所彙報的內容。
“是的,門主,弟子並沒有發現君子文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而且,他對秦珊珊好像也並不是純粹的利用關係,看著秦珊珊的眼神要比別人柔和許多。”
沈瑤雪雖然話不多,但觀察東西很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很多細節上的事情她都能把握得很好,所以,成為了何彰的心腹,為何彰在暗地裡觀察著宗門的情況。
“那秦珊珊呢,你覺得她身上有異常嗎?”何彰半眯起了雙眼。
“秦珊珊?”沈瑤雪沒想到何彰還想知道秦珊珊的情況,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略遲疑地說道,“好像……是有一點變化,變得成熟了不少,說話的風格雖然還是那麼野蠻,但找的理由很充足,那一張利嘴能夠把人批得毫無反駁的餘地。”
“是嗎……”何彰緩緩地吐了兩個字就不再說話了,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沈瑤雪沒有打擾對方,而是恭敬地低著頭,等待著何彰的下一步指令。
良久後,何彰揮了揮手,說道:“行了,我已經知道大致的情況了,你先退下吧。”
“是,門主。”沈瑤雪做了個鞠,退了出去,給何彰關上了房門。
“看來,得趕快找一個陣法師回來看一看才行了呀……”
房間裡,響起了何彰一聲幽幽的自言自語聲,他漆黑色的眸子裡,閃過了一道森冷的光芒。
……
與此同時,在旭陽宗宗門的禁地外圍,好幾名旭陽宗弟子正在常規性地巡邏。
自從何彰把那十幾名凜天峰的弟子關進了旭陽宗的禁地裡後,巡邏便成為了這些弟子的常規性任務,每半個月都會被安排到一次輪值。
“好睏,總覺得今天特別犯困,不知道為什麼。”其中一名旭陽宗弟子打了個哈欠,說道。
“昨晚又去哪個溫柔鄉那裡找刺激了吧,所以今天才會那麼困。”另外一名旭陽宗弟子半開玩笑地說道,引來了其他旭陽宗弟子別有深意的笑聲。
“知道今天要輪值,哪敢跑去凡人界找姑娘呀。”這名旭陽宗弟子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擠掉了眼角一些泛起的淚意。
“行了,打起精神來,輪值完這一次,我們就可以輕鬆半個月了。”
“說得對。”其他幾名旭陽宗弟子紛紛附和。
然而,過了片刻之後——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好像我也有點困了……”
“我也覺得……好睏……”
“我也是……”
大家近似於自言自語地說完之後,聽到身邊那些同伴的說法,他們被睏意侵蝕的大腦遲鈍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怎麼會全部巡邏的人都犯困的?肯定有問題!
可惜,沒等他們那條戒備的神經被徹底地挑起,他們就脖頸一歪,在濃濃的睏意中七倒八歪地睡了過去。
在他們的頭頂上空,一個由五張符籙組成,泛著深藍色的光芒,與夜幕幾乎融為一體的陣法正緩緩旋轉著。
“行了!”一道黑影從旁邊躥了出來,笑眯眯地拍了拍手掌,不是君曉陌的話,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