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祿氏那邊被蘇培盛攔住後,領著奴才們離開。 她心中有火氣,只領著人矇頭往前衝,見到有路就走,穿著花盆底鞋,走得飛快,身後的奴才們差點都沒跟上。 一旁扶著她的丫環好幾次差點被她給扔下了,怕自己沒扶好,害得格格摔了跤,自己討不了好,怕壯著膽子小聲問道, “格格,咱們到底是要往哪去呀。現在離咱們院,好像越來越遠了。” 這下正好撞在舒穆祿氏的槍口上,她張口訓斥道,“狗奴才,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誰說本格格要回去了。 本格格晚上吃多了,要散散步,消消食,不可以嗎。” 那丫環心中腹誹,可依您這速度也不像是在散步呀,倒像是被狗攆一樣。 口中連忙賠罪道,“是奴才的不是,誤會了格格。 但格格是不是走慢點,您穿的可是花盆底,若是一不小心踢空了,崴到腳可不好。 您自己受罪不說,要是主子爺過來,怕是伺候不了主子爺。 若是主子爺一生氣,往耿格格那院裡去了,那不是便宜了耿格格了。” 這話舒穆祿氏好歹是聽進去了,漸漸放慢了腳步。 舒穆祿氏被丫環攙扶著,一邊漫無目地地走著,一邊在心中暗罵富察氏。 雖說蘇培盛說得很清楚,是四爺不讓她過去打擾,而不是側福晉。 但她哪敢罵四爺,也只有陪在四爺身邊的側福晉來承擔她心中的怒火了。 憑什麼都是後院妾室,四爺不讓自己過去打擾,而側福晉卻能陪在四爺身邊。 那蘇培盛還說什麼,那邊有側福晉的八個孩子。 不就是比自己早進府幾年,不就是生的孩子多了些,當別人不能生似的。 只要給自己時間,別說是八個了,就是十個、十八個自己都生得出來。 還是額娘說得對,後院女人還是得有自己的孩子。 沒看雍親王府,除了五格格實在是年幼,不能過來外,其它的子嗣,這次巡塞可都來了。 就連他們的額娘,也藉著照顧孩子的名義,能夠伴駕出行。 那側福晉在雍親王府地位如此之高,如此得四爺依賴。 四爺只要進後院,第一時間便是去她的院裡,不就是仗著生下那麼多孩子。 看來自己之前打算,先獲得四爺的寵愛,站穩腳跟後,再生下孩子的決定是錯誤的。 四爺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獨宿,據說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四爺跟自己的阿瑪不同,不是個好女色的,要獲得他的寵愛,怕是不太可能了。 若想在這雍親王府站穩腳跟,怕是隻有生下孩子這一條路了。 而且那李氏生下了三子一女,雖然夭折了一個,留下二子一女,都未能請封為側福晉,怕是自己就算生下一個兩個,也得不到晉封。 看來自己是要多生幾個了。 可是四爺不來自己院裡,靠自己一個人,又怎麼能懷得上。 自己的幾番謀劃,都被四爺打亂,又要如何讓他看到自己,召自己侍寢呢。 無法偶遇四爺,側福晉那邊的路子又走不通,舒穆祿氏看向福晉院子的方向,目前看來還是得從福晉那邊下手了。 可上次自己跟完顏氏討好福晉不成,反倒受了責罰,自己真的又要去攀附福晉嗎。 舒穆祿氏有些遲疑,可是自己現在連四爺都見不到,除了這一條路,自己已經沒有其它路可走了。 舒穆祿氏下定了決心,只要自己不像之前一樣性急,不再口無遮攔地說出那些對自己不利的話,這條路還是有可能成功的。 將蘇穆祿氏趕走後,四爺和尼楚賀仍舊在那看著孩子們玩球。 直到天色漸晚,再過一會,怕是連球都會看不清了,四爺便叫了停。 “好了,今天就玩到這吧,天已經晚了,等下就看不見了。” 孩子們也聽話地停了下來。 弘晈仗著踢球的人當中,他最小,跑過來對四爺道,“阿瑪,你看我們的球踢得好不。” 四爺跟尼楚賀生的幾個孩子來往密切,對幾個孩子的性子很是清楚,知道這個兒子是個喜歡聽人表揚的,連忙道, “你們的球都踢得不錯。 尤其是你們三個小的,力量控制得不錯,沒有使大力氣傷到哥哥、姐姐們。” 聽到讓自己滿意的回答,弘晈不由笑開了。 弘旭對四爺道,“阿瑪是忙完了嗎,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