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開始。
只不過女大公遇上了哥薩克,以後想再大把撈金子,就不會這麼容易了。誰也不是傻子,不會平白無故當冤大頭。或許伊蓮娜那裡可以再想想辦法,喀山很久沒傳回訊息了,不知道情況如何,要是基洛夫因為某種原因被提前咔嚓掉……應該不會吧?畢竟他手裡還有一萬多條槍。
正想著,牆上自鳴鐘敲響,李謹言連忙起身,該去學校接小豹子了。
自從樓二少入學,李謹言雷打不動,天天親自接送。
還有五天就是除夕,過了今天,學校就放假了,李謹言特地讓丫頭找出一件厚實斗篷,早上還是晴天,中午卻開始下雪,一直沒停。
車子開出大帥府,地上鋪了一層白,天空紛紛揚揚飄著雪花,李謹言有些心急,車子開到子弟小學,推開車門,幾乎是一路小跑進了校門。走到教室門口,才發現自己來早了,孩子們還認真聽著先生布置課業,李謹言抱著斗篷,靠牆邊搖頭失笑。
放學鐘響,教室門開啟,正和幾個同窗向外走樓二少,看到李謹言,叫了一聲“言哥“。
“李先生。”
孩子們也有認識李謹言,紛紛走上來問好。
李謹言笑著從口袋中摸出一袋糖果,交給樓二少分給同窗,隨後用斗篷將小豹子裹緊,抱起來朝學校大門走去。
關北子弟小學規定,車輛一律不許進校園,無論是誰,都沒有特權。
樓睿被裹得嚴實,卻還是伸出胳膊摟住李謹言脖子,“言哥。”
“恩,睿兒冷不冷?”
“不冷。“
抱著蹭蹭,李謹言笑彎了眼睛。
司機拉開車門,兩人坐上車子,頭頂肩膀上都落了一層雪花。
雪越下越大,天色也越來越暗,車燈照亮前方,一片片雪花就像是光中飛舞銀紗。
“明天就不用去學堂了,”李謹言拉起樓二少兩隻小胖爪,“言哥帶睿兒出去玩,好不好?”
“好!”
“真乖!”
剛對著小胖臉嗚啊一口,小豹子卻這時開口,“言哥還要寫大字,寫完才能玩。”
“……”六歲大孩子,需要這麼嚴肅認真對待學習生活嗎?
二月六日,樓夫人抵達關北。
樓少帥走後,李謹言原本想把樓二少送回京城,樓夫人卻告訴他,要關北過年。
“又不是不方便,沒有一家人分開過年道理。”說著,又捏了李謹言臉一下。
剛剛湧起“感動”情緒,全這一掐中“隨風飄散”了。轉頭看看端坐一旁,大眼睛卻一眨不眨樓二少,李謹言捂臉,他形象,徹底沒了。
二月十日,歐洲樓少帥接到了李謹言發來電報,同時到達還有一批物資,接收物資兵哥們已經“麻木”了,就算看到李三少往前線送金磚,他們也不會覺得奇怪。
短短兩三個月時間,不只華夏遠征軍內部知道了李謹言“習慣”,聯軍內也流傳開華夏遠征軍總指揮,年輕樓將軍,有一位“慷慨大方”夫人。
“他竟然結婚了嗎?”
熱情法國姑娘,看到報道,發出了嘆息聲。
華夏軍隊康佈雷打出漂亮一仗之後,歐洲媒體就對這支軍隊產生了莫大興趣,樓逍大名,歐洲人之前就不陌生,這一次,雖然沒有專訪,照片卻比以往要多得多,宋武等人自然也不會落下。
一時間,英俊年輕華夏將軍,成為了巴黎社交界熱議話題,就算面臨德**隊威脅,也不能抵擋巴黎姑娘們對“愛情”追求。
只可惜,樓少帥對婚姻十分忠誠,其他三位少帥也對這些歐洲妞沒興趣。卻不想,這種態度引來了多“狂蜂浪蝶“。雖然這個詞用不太恰當,事實卻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