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德皇威廉二世的重視。
歐洲的戰況不容樂觀,同盟國與協約國都沒有預料到,原本計劃幾個星期的運動戰,竟然會演變成一場艱難持久的陣地戰。
雙方全都準備不足,尤其是在塹壕戰初期,挖掘戰壕計程車兵,因為手頭沒有工具,竟然要到戰場附近的村莊去借鐵鍬。相比起協約國,同盟國,尤其是德國的工兵鏟,在這場塹壕戰一開始就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並且在戰爭末期德國的塹壕突擊隊中繼續發光發熱,成為德國大兵手裡的一大殺器。還有用華夏噴火器武裝起來的噴火兵,在戰場上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但這只是陸地上的戰鬥,在海面上作戰,德國並不具備優勢。而在非洲戰場,德意志更是接連失地。
為此,威廉二世不得不慎重考慮辛慈的提議。
在辛慈等待國內的回覆時,宋武一行抵達了關北。
和之前幾次北上不同,這次宋武乘坐專列前來,除護衛外,同行的隨員就有二十多人。沿途停靠車站,更打出南六省的旗幟,不少記者由此得知宋少帥北上,紛紛湧向車站。雖然列車停靠時間不長,宋武本人和部分隨員還是接受了一些記者的採訪,透過記者的紙筆,對外放出他北上的訊息。
“我和樓長風是親戚。”宋武對山東一家報紙的記者說道:“他的夫人可是我的表弟。”
看到這篇報道的人,盡皆咋舌。
李三少是宋武的表弟?李家和樓家是姻親,和宋家又是表親?一時間,李謹言和李家都被推到了風頭浪尖。
鑑於樓少帥之前的種種表現,記者們不敢去追李三少,只能想方設法從李三老爺的嘴裡問出個究竟。
自從李錦書出國,李慶雲一改往日作風,行事變得低調,如今更是將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家化廠的經營上,對這些總是時不時會冒出來的記者疲於應付。三夫人忙著給李謹銘定親,更是無暇理會他們。府裡下人經過最初的新奇之後,也漸漸對這些問個不停的記者感到不耐煩了。
“老爺,總要想點辦法。”
三夫人把李謹銘的庚帖仔細收進匣子裡,她看好了兩家姑娘,一家是北六省知名的鄉紳,前朝家中出過五品的文官,姑娘的祖父還是前清的進士,家世匹配得上,姑娘長得端莊秀氣,三夫人見過兩次,印象很好。另一家的家世稍差一些,不過姑娘的父兄都在軍政府裡工作,姑娘上過兩年學堂,行事大方利落,說起話來爽利卻得體,三夫人便也動了心思。
事到如今,三夫人不得不承認,她之前的確把李錦書寵壞了。看看人家的姑娘,再看看錦書,根本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當初送她出國自己還捨不得,如今再看,多虧聽了謹言的,否則錦書就算能嫁進個好人家,日子恐怕也不會太好過。
孃家和婆家怎麼可能一樣?
姑娘在孃家千好萬好,到了婆家,不說如履薄冰,開頭一兩年也總是要事事注意。
三夫人又想起了李錦畫,李老太爺的孝也出了,親家來催幾次,錦畫出門的日子就定在六月。這姐姐還沒著落,妹妹就先出嫁,哪怕三夫人總安慰自己要想開些,卻還是忍不住嘆氣。
“等過了這段日子估計就好了。”
丫頭送上熱毛巾,李三老爺拿起來覆在臉上,又擦了擦手。
“過段日子是什麼日子?”三夫人斜了李三老爺一眼,“要不老爺去找侄子幫忙……”
“不成。”李三老爺搖頭,“你在家裡不知道,這幾天外頭不太平,咱們侄子也不安生,還是少去給侄子添亂。再說又不是什麼大事,能應付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