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上面標明的李氏建築。說得上幸運的是我和他並沒有相遇。
頭髮幹了,我正準備去睡覺,門外傳來了拍門身,我從貓眼看了一眼,原來是娛樂部的餘經理,恐怕他又是錯認門了,這一種情況並不少見,他負責的工作少不了陪客人喝酒。
他低著頭拿著鑰匙往鎖塞著,可是開不了,就有點不耐煩的拍著門。
我開啟了門,對他笑著說“餘經理,你走錯門了。”
他抬起頭目光迷離的看著我,餘經理有一幅好長相,當今很流行的那種花美男,不過我對美男也有了免疫力了。
正想進屋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幫忙把餘經理搬上樓,他突然間趁著我轉身摟住了我的後背,臉頰埋在我的脖子上,痛苦的嘶喊著“小語,你不要結婚好不好?”
顯然他是喝醉了,走錯門,還把我認錯了。我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出來,偏我掙扎,他抱得越緊。雙手勒得我難受,印象裡餘昊天一直都是文質彬彬的男子,未料想力度那麼大。
我清楚不能激怒喝醉酒的男人,於是就低聲說“我不結婚,你可不可以放開手?”
他的手鬆開了一些,但是力度很強硬,我有點無奈了,不得不轉過身,我和他面對面,我伸手輕拍著他的臉頰,口氣帶著幾分不耐“餘昊天,你看清楚了,我是蘇笑笑。”
他仍是死死的揪著我看,那種眼神讓我有點難受,他握住我的手“你為什麼要選擇那個男人?我真的比不上那個男人嗎?他除了家裡有錢,還有什麼比得上我?我們五年了,五年了,你為什麼那麼殘忍?”他的質問聲一聲比一聲高,我的耳朵發出嗡!嗡!的聲音。
原來五年多女友嫁給富二代的故事,在這一座城市,這種戲碼並不少見。
他罵完就吐了,吐在了我白色的睡衣上,我快要發瘋了,恨不得朝著他抽兩巴掌,可他睡著了,趴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我格外的鬱悶了。
我打了電話叫來了保安,終於把餘昊天送出去了,我進了浴室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
第二天一大早,我遇到了在電梯的餘昊天,他的臉不好意思的紅了,粉紅粉紅的,他看著我很認真的說“昨晚抱歉了啊!保安說我吐了你一身。”
面對這個比我小兩歲的男子,我也做不到生氣,就大方的說了一聲“沒事!”還很豪氣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以一種大姐姐的口氣說“男子漢何患無妻;你說是吧!”
可能我的動作太滑稽了,他笑了笑。
我沒有想到在我面前這一個小我兩歲的男孩,他幾乎就要改變我的人生。
劉啟正要走了,他沒有讓一大批的員工去送,我拎著大袋小袋的特產去送他。汗流滿面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刻意維持了十天的好形象被毀了。
他望著匆匆忙忙趕來的我,樂笑了“我也經常來這邊出差的。也會帶一下特產回去。”
“你別看那些專賣店啊!賣得又貴又講究,絕對比不上我從當地人手裡拿到的好。”
旁邊的助手要接過我手裡的袋子,劉啟正阻止了,他說“我拿就好了。”
他西裝革履拎著這一些袋子,怎麼都是彆扭,我把袋子塞進了助理的手裡,搖著頭說“你穿著沃爾瑪拎著蛇皮袋太滑稽了吧!我還是習慣了你扮酷。”
他把伸出的手收了回來,抬上,撫上我的發“你結婚時,記得給哥一份請帖!”
那個哥稱呼,讓我頓時間就熱淚盈眶了。我點頭應聲“好啊!那時,你可得送我大禮啊!”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笑問著。
“一定的!”他的語氣鏗鏘有力。
有一些人,他明明很好很好,可是你無法愛上,所以你也不想把不完整的自己交出去,總是覺得他適合一心一意愛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