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他放了那把火後,就看見有三頂轎子從院內離開。前後追上了一頂,沒有發現柳蠻,又立刻折返回來。剛到這狂野之中,就看見“柳蠻”站在大樹下,四周碧霞宮的侍女橫七豎八倒在地上。不由詫異——這小妞的破壞力又提升了?
流雲頂著燕凌君的臉,見著徐昭前來,一陣欣喜。“阿昭,你可算來了!”
喂,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肉麻的聲音啊!柳蠻聽得太想吐了。
徐昭沒注意,他依舊留意著四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流雲道:“是宮大小姐,她說她會救我。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後來也被碧霞宮抓了。直到臨走時,她悄悄對我說,她已經給侍女們都下藥了,須得過些時辰才能發作。本來他們要帶我走,不曾想半路上藥性發作,就成了這樣。”說著,來引了徐昭走過來。
柳蠻之前被流雲一扔,臉朝地。聽到了腳步聲,恨不得立刻從地上跳起來,可是無論她使出多大的勁,依舊是趴在那裡。
徐昭隨意地掃了倒在地上的幾個女人幾眼,並未放在心上。又問道:“看來姓巫的追的那頂轎子便是宮柔的了。”
“巫老大也來了嗎?”流雲故作驚訝。
徐昭點點頭。藉著月色,眼前的女子沒什麼變化,看來被碧霞宮擄去的這幾日過得還算不錯。流雲朝著他走近了幾步,輕聲道:“我們快走吧,也不知那碧霞宮宮主何時會來!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徐昭笑了笑,伸手扶著她的頭髮:“原來你還記得。”流雲亦含羞的微偏過頭。
趴地上的柳蠻都不想在聽這對姦夫淫…婦的對話了。雖然看不見,憑藉聲音也夠她腦補的了。
“碧霞宮的人可為難你了?”徐昭也放柔了聲音。
流雲搖搖頭。
徐昭又道:“那旁邊那個趴著像一條毛毛蟲的女人也沒有為難你?”
你才毛毛蟲,你全家都毛毛蟲!誒?!柳蠻頓時瞪大了眼睛。
突然一道暗器破空之聲,徐昭側身避開,流雲見一擊不中,轉身要去將地上的柳蠻抓起。徐昭腳踢了地上的沙石,流雲暗道不好,連忙收手,卻還是被幾可石子打中,頓時一片淤青。趁她疼痛之際,徐昭已經地上的柳蠻給撈了起來。定眼一看,還是愣了一下,笑道:“怎麼變得怪里怪氣的?”原來柳蠻趴地上趴的久了點,臉上沾了不少灰塵,活像個小乞丐。
柳蠻卻呆住了。她是第一次見著大版徐昭。想到那個七歲正太,又看到面前這個差不多二十多歲的青年,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
是啊,他一早就知道流雲是假冒成她!
眾人皆以為徐昭要找的是燕凌君,可只有她知道,徐昭要找的其實是柳蠻。柳蠻只知道一個七歲的徐昭,從未見過大版的,更不可能見著這人就和徐昭聯絡在一起。流雲雖然容貌聲音都做了改變,可她易容的物件,是燕凌君,而非柳蠻。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被本長老的英姿所折服的說不出話來了?”
柳蠻:“……”嘔——,你還能再自戀一些嗎?
徐昭見柳蠻對他翻著白眼又吐了舌頭,頓時不高興了。這小妞被下藥了,還能如此精準的表達情緒,真是……太可惡了!一群七歪八倒的侍女裡,就屬這個趴著的,一雙手一點都不安分。一會兒摳土,一會兒又將中指伸出……(柳蠻:那叫鄙視!)
徐昭見人已救出,也不再此地多留。誰料流雲竟然又纏了上來,寒光一閃,一柄長劍刺來。徐昭抱著柳蠻閃過,那流雲竟然一步不讓。
柳蠻見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寒光森森,嚇得將徐昭的衣衫抓的更緊了。
徐昭一邊躲流雲,一邊覺得自己的衣領子快要不保了,不由道:“柳蠻,寬衣解帶不是這麼個解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