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生育這個使命嗎?」
柳如言搖頭,「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你要堅強,就算不為別人,為自己。」她知道面對病人,語言的力量很無力,她只能勸她好好吃藥,好好配合心理醫生。
提及小三,「就算我有什麼不測,自然也不會便宜她。」
柳如言放輕聲音,「遊國勇還是沒回家?」遊國勇已經近半年未回過家,兒女撇下,一心尋溫柔鄉。
「嗯,沒回。」一想到黃錦霞,她就恨得咬牙切齒,「那個女人不知給他下了什麼迷魂湯,當年被我捉姦在床,狠扇了幾巴掌,竟然還敢回來。當初就該直接把她的臉劃花,讓她沒臉沒皮做狐狸精。她也是好心機,躲著將兒子生了長大後再帶回來爭家產,絕不可能!」
只要說起他們,李越就會失了遊夫人的優雅和體面,她恨不得將人雙雙綁了示眾遊行再浸豬籠。
柳如言:「遊國勇是個慫且蠢的男人,想辦法把股份套在遊星遊厲兄妹身上,逼遊國勇立字據絕不娶那個女人進門,更不能讓那個私生子改姓遊。然後再和他離婚。」
李越雖做不到讓遊國勇白紙黑字寫下有法律效應的字據,但她有其他辦法,「不管什麼辦法,他們別想好受。」
聊了一會兒,李越找機會將信封交給她,柳如言問為何不電話或直接給他們,但李越並未解釋過多,只說過一個星期左右就將信封給遊厲。柳如言又問:「他不是在留學嗎,下個星期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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