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工位的女生看她這般,提醒道:「汪總還沒走,等會兒她看到你工位沒人的話,明天估計要找你談話。」
遊星想回家快想瘋了,「她安排給我的事,我都做了。既然工作完成,到了下班時間不讓走,豈不是沒天理了。」
房惠露出欽佩的目光,似乎在說你好勇。她善意提醒:「其實真的要走的話,你可以別關電腦,桌上擺得凌亂一些,製造一種人在工位,只是上廁所的錯覺。」
遊星唯一的工作經驗是在自家公司裡打雜混實習經驗,不知道社畜的摸魚方式。她點頭,照她的說法將桌子弄亂,「謝謝!」
兩人相視一笑,這是一週以來遊星鮮少露出的笑。
她拎著包等著最後一秒鐘衝刺,汪新娟從辦公室走出來,拍掌引起眾人注意:「各位!一會開個會,周總明天就回來了,迎檢的資料有點多,辛苦大家加個班。」
遊星聽完後僵硬地轉過頭,「她在說什麼?」耳朵聽了進去,但大腦還在宕機中。
看著像被晴天霹靂擊中的新同事,房惠的反應很平和,「撒旦在終結你的希望,她說你走不了了,要你繼續為資本賣命。」
遊星的情緒像暴曬多日的乾柴,猛地燃起:「我的票都定了,她一句話就不讓我走,我熬了一個星期才等到今天!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倒貼我錢都不可能。什麼周總,天王老子來了都阻攔不了我下班!」
她的怒火有了具象的攻擊者——汪新娟、周硯均!
這一瞬間恨不得拿加特林掃射。
說起周硯均,這一週他雖不在,但茶水間洗手間聽花痴同事們念得耳朵起繭子,說來說去無非都是討論他的追求者,感情史。但從未聽聞誰人吐槽他在工作上的行為,輕易讓人加班這事難道不足以狠狠扎他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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