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面的牆壁退去,將人緊緊困在牆壁與他的懷中。
周硯均剋制怒火,她掙脫幾下,雙手被他撐著舉過頭頂,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縮了縮脖子,淚腺被刺激,紅眼瞪著他。周硯均見不得她哭,更見不得她被自己欺負了哭。
態度馬上軟了下來,輕嘆口氣,像大人激情打了小孩後的愧疚,「我明知道,不與你一五一十說清楚,你是不可能聽話。」
他沒有鬆開她,仍舊保持這個姿勢,再往前傾一點,他就能親上對方。他的鼻息撲灑過來,但沒有曖昧氛圍瀰漫。因為周硯均所說的話,讓聽得人怔神。
她這才恍然,原來陶戴文著急和她確認關係,想娶她,並非口中的一見鍾情,而是深櫃。因和對方吵架,對方一怒之下將關係捅到陶戴文爺爺那裡去。陶戴文突兀回國,是因其爺爺逼迫,必須回國娶親才能得到公司相應股份。
她見過也聽聞過諸如此類的事,面上裝得直,說自己恐同,實際是玩得花裡胡哨。每回都當笑話笑笑,但成了當事人,感受還是與吃瓜人不同,錯愕,震驚和難以置信。
難怪陶戴文如此善解人意,會拍照找角度,知道怎麼誇她才精準到心尖,也總是直接坦白自己的愛意。因為這份愛就是假的,他才可以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大膽說出。而真正的愛,該是被各種起因後果牽絆,斟酌著要不要坦白。
「你有什麼證據?」遊星還在接收這則資訊量巨大的訊息。
「你和他去看演唱會那次,第三天我臨時飛洛杉磯,在機場偶遇看到他去接機一個男人。」他說時停頓一瞬,怕遊星追問為何清楚她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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