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帶傘了嗎?」
「你看我像有傘嗎?」周硯均攤開手。遊星無語,從包裡翻出太陽傘撐開,傘很小,擋她一人剛好。兩個人打,勢必都會被淋濕。
他自顧自頂著雨向前,遊星小跑兩步抬高手,勉強打到他的頭頂。「本小姐人美心善,看不得有人淋雨感冒,勉強讓你和我打一把傘。」
周硯均順勢接過她的傘,酒精抹去他的高冷:「感謝千金小姐大發慈悲。」
一把五折小傘,周硯均舉得高高的,風一吹,細雨皆糊在她的臉上和右肩。額前髮絲濕個透,「周總,您真是不客氣,傘全打你一人身上,合著我一人接受大雨洗禮。」
從背後看,周硯均的左半肩膀濕了大半,淺色polo衫變深,他又將傘向她傾斜。
雨勢漸大,霏霏雨線淅淅瀝瀝反覆,落在雨棚上的滴答聲越發大,氣溫又降了幾分,逐漸電閃雷鳴起來,風的力度逆著大樹,欲將大樹連根拔起帶向自由。霏霏細雨瞬間成了暴雨傾盆。
傘骨架小,絲毫抵不住風的呼嘯,在周硯均的手裡直接翻了個面,兩人迎著雨濕了個透。她失聲尖叫,雙臂擋雨,但還是淋了個透。
百米處有兩排高大的梧桐樹,樹冠相連形成遮蔭避涼的大道。遊星眯著眼看它們在狂風裡搖曳,似狂舞,似高歌,似宣洩。樹聲沙沙
一瞬間,她也想像它們。酒精作祟,將她所有情緒鉤起,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
周硯均將傘翻過來後欲給她撐上,她接過去用力一拋。
這傘,不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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