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原是問他日落,她沒指正,問他照片裡哪個是自己。
周硯均過了半小時回覆:左數第二個。
她昨天扎的丸子頭,剪影裡很明顯的髮型。
想起昨天他輕飄飄的一句,她又來氣。
游到星星上:其實好不好看也無所謂,反正與你無關。
周硯均習慣她的陰晴不定,只說:好好招待你的朋友,有什麼需要打電話。
一番客套話語,遊星沒再回復。
她將其他幾人喚醒,帶著他們去體驗採摘咖啡鮮果,晾曬,體驗她平日的工作。起來本就是大中午,隨便磨蹭一下,下午就打發了。
他們打算日落十分回,李望也提及來時繞的盤山路,山的兩側是田埂。秋季的玉米地褪去蒼翠欲滴,轉而金燦燦一片。
李望也想試一試新車跑山頭的刺激,遊星覺得不妥當,「別吧,這種山路時常對面突然來車交匯,坡道彎度大,危險得很。」
程新磊來時就看上了山頭的盤山公路,有周硯均的老頭車在前面死死壓住,不讓他們超車。當時他就心癢,這番李望也再提,他也蠢蠢欲動。
其他兩個女生投支援票,唯獨遊星覺得不行,雖平日他們就愛飆車玩刺激,但他們對這條公路不熟悉。遊星走過幾回,路窄彎道大,偶爾大車會車,這是拿命在堵。
程新磊只說:「又不是第一次,慫什麼?怎麼來一趟鄉下就成了膽小鬼?哪有那麼多萬一,我是天選之子,永被上天眷顧。」他屬實是心情不好,就開著超跑去高架橋上猛踩油門的人,即便被罰被舉報,都不曾有所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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