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遊星恰好餘光掃到,「我送你的表呢,怎麼沒看你帶過?」
上回去香港給蘇玉帶的保健品,給他買了塊表,她在lv時看中了一塊男士皮帶,但是夏知桐卻說送皮帶過於曖昧,除非她真的對其有意思。
遊星當時三番五次解釋自己與他只是清澈單純的上下級關係,夏知桐勉強相信。她的話讓手拿皮帶的她瞬間覺得像握了塊燙手山芋。最後她看著價格,選了塊萬把出頭的表,怕他不收,趁他不在時一起給了蘇玉。
周硯均垂眸看了眼表,「珍藏。」
遊星不信,他手上的表價格不菲,比她買的貴多了。「又不是幾百萬的東西,珍藏個鬼啊。特意從香港給我的朋友們帶禮物,送給李宥雨的手鐲,人天天帶著,送給奶奶的安眠枕,奶奶也說好用,你不用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這個朋友?」
周硯均還能說什麼,只說下回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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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星本想著週六出去玩是中午或下午的事,誰知天矇矇亮時,她就接到李宥雨的電話。哪有周末出去完,起大早,去夢遊?
她迷迷糊糊收拾好自己,接到李宥雨電話時後磨磨蹭蹭打個車到小區不遠處的十字路口。她和周硯均住對門對戶這一事,不知能瞞多久。
等李宥雨的車接到她,坐上車後她真正清醒了——車裡坐著一尊大佛,遊星發微信給李宥雨:「你怎麼沒說齊佐要去???」要知道他去,她就不會答應了。
等紅綠燈間隙,李宥雨回她:「你沒問我啊,不僅有他,還有周硯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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