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均喜歡清晨的空氣,非常醒神,夜裡運動他只有打籃球這一項。
他未一口答應,遊星開始磨他,各個角度優缺點羅列夜跑的好處。
說得很起勁,鈴聲響起,她一聽是自己的,到處找手機。手機不知何時落在座椅縫,她聽著鈴聲找了許久。來電顯示單字一個『曾』。
她起先沒反應過來是誰,回想誰人的同時接起電話,對面的女人餵了聲,她才想起是那日貨車司機的老婆。
她下意識看了眼周硯均,不自然的含糊應付對方。
當時事就未解決,一個星期後曾英才打電話來,遊星的態度是好的,只是她不想在周硯均面前接。周硯均的性子,知道了肯定會管。她不想添麻煩給他,更不想落實對方眼中,自己就是個麻煩精的事實。
她開始裝起來,提高音量:「什麼,我這邊訊號不太好,我等會打給你。」還沒等對方說話,她按了結束通話。「這些推銷電話是真的煩,一次兩次打電話來推銷,都說不要,不要,像聽不懂話似的。」
周硯均視力好,她撿起手機時看到了螢幕,「不是姓曾?怎麼成了騷擾電話。」周硯均直接點出來,看她怎麼編。
第30章
遊星裝傻,說他看錯了,死活不承認對面是認識之人。
周硯均何等人,一眼識破她的謊言,問她什麼事。遊星囫圇答,說未到流原前的爛攤子,對方糾纏不休。周硯均見她不願說,作罷,「需要幫忙就直說。」
遊星覺得自己能解決,不需要他幫忙。
事趕事,皆堆在一起。除了李望也,還有夏知桐的事沒解決。她問鄧廣生照片寄出去沒有,鄧廣生總能秒回,照片在她說後次日就寄了出去。
既然如此,為何這事像沉河的石子,沒激起一點水花。夏知桐是什麼反應?平日兩人無話不說,她為何沒有像自己表露絲毫?
夏知桐的反應決定她的下一步決策,畢竟不是她的事,她只能建議或輔助。她讓鄧廣生繼續盯著兩人,只要夏知桐點頭,她勢必要將兩人扒層皮。
她若有所思,周硯均問她想什麼。她沒再瞞,坦然:「有個好朋友的老公出軌了,我想為民除害,但還沒得到聖旨,不敢貿然行動。」
周硯均一針見血問道:「夏知桐的老公出軌了?」
「」她仔細回憶上句話,沒有透露蛛絲馬跡,用看鬼的表情看他。
恐怖如斯的男人!
周硯均輕描淡寫:「好朋友、結婚、」眼神是看蠢蛋的無奈。
那日她的友人裡,只有夏知桐結婚,其他皆獨身。「你不要很瞭解我似的,我還有一個好朋友你不認識,她的職業特殊,不方便跟你說名字!」
遊星很少提立琪,一來她進組閉關好幾個月,兩人沒聯絡。另外她是當紅小花,為了保護她,有心眼的人防不勝防。
她補充:「下回我介紹給你認識,給你要簽名。你也有我不認識的好朋友,我們扯平了!」
周硯均松油門,轉向進小區,「誰?」
「黃雲錫啊。」她嘴快,腦子跟上後閉麥,側過身面向他,安全帶在肩膀繃得緊,右手在身後緊緊攥著。
周硯均沒有她想像中的波瀾,只是看路的當中輕掠她一眼,沒說話。
遊星心虛,「對不起、」
周硯均問她:「李宥雨還說什麼了?」他了解李宥雨,將遊星當自己人的意思。
「沒說什麼,就說了一些你過去的事。閒聊而已,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呼吸放慢,觀察他的神情。
周硯均仍舊不顯山水,「嗯。」
他沒有情緒地回話,但也絲毫不提。遊星摸不準黃雲錫對他而言的份量,不敢再提。故作輕鬆回到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