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望著劉金生。
郭旺和王炸天的身份,只有韓茂才和韓兵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就連金光道和穆興國都不知道,劉金生答應了韓茂才,徹查高悅佩戴的項鍊被搶的事情,但是他真不知道郭旺就是霍青。
劉金生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報的警?”
趙乾坤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報的警,就避重就輕地道:“劉副廳長,我建議你還是問問這家八仙樓的老闆,他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闆?你是說老疤吧?老疤,誰知道老疤在哪兒?”
“他在樓上的包廂中。”
“走,過去看看。”
越是往樓上走,越是心驚。
這場面也帶他大了吧,已經不是劉金生所能控制的了,他立即打電話請求支援。等走到了霍青和任輕狂的面前,劉金生停下了腳步,問道:“這些……都是你們乾的?”
任輕狂掂了掂手中的血乎連拉的椅子腿,呲牙一笑:“當然了,難道你還看到別人了嗎?”
“你們這是殺人行兇,我要把你們都銬起來。”
“在你銬之前,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劉金生摸出手銬,立即銬向了任輕狂。
任輕狂往旁邊一閃身,霍青伸手抓住了他:“咱們都是良民,有什麼好躲的,多多配合警方的行動嘛。”
“我這輩子還沒讓人銬過。”
“沒事,銬著銬著就有習慣了。”
咔咔!兩個手銬,把霍青和任輕狂都給銬起來了,這讓在場的這些人都暗暗鬆了口氣。好可怕啊。兩個人,打傷了他們幾十個人,人家一點事兒都沒有。這要不是警方的人過來了,今天還真不好收場了。
終於,劉金生走到了疤爺的面前。現在的疤爺手腳全都讓霍青給打斷了,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報警?劉金生自然是明白其中的貓膩,也不點破,立即現場拍照取證。然後,再把120急救車給叫過來,把這些傷者全都給拉到醫院中去搶救。
一輛又一輛的警車和急救車趕過來,整個八仙樓都陷入了緊張的狀態中。
這些刑警們給這些傷者、目擊者們,一一給做筆錄,他們就說在八仙樓中吃飯,霍青和任輕狂喝多了鬧事,雙方就打起來了。這兩個人很囂張,把他們很多人都給打傷了,他們是良好市民,沒有還手。否則,早就把霍青和任輕狂給撕爛了。
“你想想,我們那麼多人,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打不過他們呢?”
“是啊,我們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會打仗呢?我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們要理智地來面對問題,不能一味兒地暴力,像郭旺和王炸天這樣兇殘的人,堅決予以打擊。”
“對,對,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們,他們對社會的危害性太了。”
這些高手們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他們當然不能說出實情來。近百個人,打人家兩個人,結果……讓人家一頓痛扁。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們的臉面往哪兒隔啊,這丟的可是整個龍江市的臉面。
不行,打死也不能承認。就這樣,他們都把責任賴到了霍青和任輕狂的身上。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他們生怕不能將霍青和任輕狂怎麼樣,還發起了聯合簽名,來訴說內心的悲憤和委屈,同樣,他們也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恐懼。
任輕狂掃視著這些人,眼神中滿是鄙夷,嗤笑道:“你們就是一群沒有種,顛倒黑白的慫貨。”
“警察同志,你看到了嗎?他現在還在罵我們。”
“是啊,你看我們說什麼了嗎?”
“像他這樣的人,就不能客氣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