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不復!”
那麼少姬為何問永寒呢?”易洛正色詢問。
這時,原漓煙也回過神來,明白此人的身份必定不一般,心中反而猶疑起來。
“沒事,漓煙,你有想法,但說無妨!”原召在旁邊勸了一句。
原漓煙這才道:“我只是覺得,若是永寒遭遇不測,若莘這番罪豈不是要白受了!”
易洛聞言大笑,卻未置一辭,只是從身上取了一隻瓷瓶交給原召:“這是傷藥,我看沈少姬只是失血過多,並無大礙,你將她全身的傷口清洗一遍,再用這個藥,小心包紮,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原召一驚,隨即就反應過來,不禁急出一頭冷汗:“這……耽擱這些時間,不會出事吧?”
易洛搖頭:“放心!這一時半會兒,沒有人顧得上這裡!最早也要到今天下午,才會有人想到這兒!”
原召見他說得肯定,也就不再爭辯,正好縈夕端著水進來,便匆匆行禮,轉身專注於處理沈若莘的傷口。
這個時候,易洛也不好再留在房內,原漓煙倒是想留下,但是,床前地方狹小,有縈夕已經足夠,便退了出去,打算去廚下照應一二。
“你向紫華君效忠了?”一出門,原漓煙便聽到易洛的聲音,不由一愣,卻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望著他。
—
“不知道朕是誰?”易洛揚眉微笑。
——東嵐王!
原漓煙立刻反應過來,但是,她仍舊不知該項如何與他見禮。
易洛也不為難她,只是道:“你可知紫華君已離凌都?”
原漓煙摸不清他的意思,思忖片刻,抬頭回答:“前幾日,居主曾經大發雷霆,說的便是‘千金之子不坐垂堂。’當時似乎是有人傳書居主。”
易洛聞言苦笑:“你可知如何與她聯絡?”
原漓煙愕然搖頭:“此時如此兇險,小女不過初投之人,焉能得此機密?”
“也是!”易洛點頭,轉身離開。
一瞬間,原漓煙忽然覺得這個大國君主竟是一身說不出的蕭索,不由心生憐憫,只是,這般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搖搖頭,甩開諸般心思,往廚房走去。
走了兩步,原漓煙忽然停下,彷彿自言自語地道:“待出了凌都,我就該向居主報平安了!”
易洛仿若未聞,腳步未停一下,緩緩回到側廂。一進門,沐清便迎了下來,遞上一隻封緘完好的細銅管。
“剛收到的投書。”
易洛點點頭,面無表情地拆開,隨即展開其中地帛書細讀。片刻之後,他眼中眸光一閃,抬頭輕笑:“莫沒死,永寒下獄!素王回來得可真是時候!”
易庭聞言撫掌冷笑:“該是如此!”
沐清也跟著點頭。
他二人這一次實在窩火得很,這般情勢雖不解恨,但是,能讓安陸陷入內訌卻是再好不過了。
“還有一個訊息,莫立九子永宇為太子,詔令已頒。”易洛笑道。
“還有呢?”沐清立刻介面。
易洛合上帛書,淡淡言道:“素王開府領政,總攝國事。”
“就這樣?”沐清訝然,“沒有王后的事?”
易洛失笑:“素來只有太后預聞國事,幾曾有過王后參決國事地?莫還沒有死呢!”
沐清還想說什麼,卻見易洛擺手:“好了,凌都事情到此為此,我們必須儘快離開,你們立刻準備,原召那邊事情一了,我們就走!”“是!”
………【第一百零一章 退讓】………
何謂兵變?
何謂兵諫?
不過恃強力自行其事!
兵者,兇器也,不得已而用之。
長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