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喬墨和唐宵笑眯眯的準備打道回府。臨走前,季家老夫人季蘇氏突然帶著一干女眷至府門恭送。
唐宵偷偷朝人群中望去,沒有發現記憶中的人後,心底驀然升起一股失落感。喬墨斜覷著他的臉色,有些促狹的擠眉弄眼的打趣道:“哎,看什麼!怎麼?裡面莫非有你的心上人兒?”
唐宵不屑的發出一聲嗤笑,一本正經的抬腳走開:“你想多了。”
“……”
三人到宮門口才分開。
陸展回到寢殿,還未坐下喝口茶水,就被太后身邊的如畫給截住了。
“太后娘娘差奴婢在此等候,請皇上移駕寧聖宮一敘。”
陸展揉了揉眉心。
“太后有沒有說所為何事?”
“奴婢不知。”
得,陸展無奈的想,該來的還是來了。
陸展的生母,如今的廖太后當年不過是先帝的一位貴嬪,連四妃之位都沒摸到。但是她氣運不薄,只承過一次寵就有幸懷上了龍種,歷盡千辛萬苦誕下了後宮中唯一一位皇子。先帝一生未曾封后,後宮之中的妃嬪更是寥寥無幾,連帶著子嗣也不豐厚。晚期先帝寵信季翎,為追求長生之道將大權盡託其手,是當今的廖太后力挽狂瀾,鬥智鬥勇才保得陸展順利登基為帝。因此,陸展對自己的生母極其感激孝順。
陸展到時,廖太后正在賞玩波斯國新貢的七彩琉璃燈。示意人坐下,她暗暗觀察著對方的神色,見臉色尚好,才開口道:“今日叫皇上來,想必皇上已經猜到哀家的目的了。”
陸展低頭品茶,只當沒聽見。
廖太后嘆了口氣,起身走到陸展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展兒,如今季翎未除,大權旁落,母親知你處境為難。但是離先帝三年孝期已過一年,到現在後宮中還尚無一人。母親實是不想看到你如你父皇當年一般受人詬病。展兒,母親已經老了,不想再參與後宮之事,後位可以留給你自行擇人,但後宮其他妃嬪還是要有的。好歹留下子嗣保我朝江山社稷傳承千年不倒,待你母親到地下才不愧對陸家的列祖列宗。算母親求你了,成嗎?”
陸展閉了閉眼,垂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緊,良久,他輕聲說:
“一切聽憑母親安排。”
幾日後,後宮大選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敲定黃道吉日,舉國上下的適齡女子停止婚嫁,即刻前往京城參選。
楊氏在家中坐立不安,心緒躁動不已連帶著臉色也不好看。直至季翎下朝歸來,她匆匆跑上前去哭訴:“老爺,咱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歌兒進宮送死啊!”
季翎怒道:“你以為我就願意嗎!聖旨都已經下來了,歌兒就在名單之中,是想推脫就能推脫掉的嗎!”
楊氏絞著帕子,不安的來回走動:“這可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讓歌兒去送死嗎?不行!我絕對不同意!不是還有季如笙那丫頭嗎?我們不如讓歌兒到庵中躲避幾日,以養病為由,待選秀過後再回來。”
季翎捋了捋鬍鬚,想了想,最後嘆氣:“罷了,也只能如此了。”
……
自那日偷聽到楊氏的談話後,季如笙就加快了尋人的程序,同時暗地裡開始尋找母親去世的真相。事隔多年,證據多被銷燬,所能遺留下來的線索少之又少。季蘇氏對此有所察覺,曾經找到季如笙敲打過一兩回。自那以後,季如笙才清楚的認識到一個人力量的單薄。她需要更大的助力。
這日,季如笙正坐在院中看著春蘭和冬梅兩人踢毽子。李全站在院門口朝夏荷招手。夏荷走過去片刻後又折回,對季如笙道:“小姐,老爺差人傳小姐到書房問話。”
春蘭和冬梅兩人聞言停了下來,春蘭疑惑的問道:“奇怪了,老爺已經許久沒跟小姐說過話了,今日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