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脫下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澹臺凜說著已伸手將我抱過去,讓我坐在他腿上,低下頭來,用牙咬開了我頸間的衣釦,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何況,新婚的吉服當然要留給丈夫來幫你脫……”
他的動作與說話間的氣息都令我頸間傳來一陣酥癢,我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但是夾在他與桌子之間,根本避無所避,只能向後仰了仰,道:“別鬧了,好癢。”
我這一仰,卻更方便他動作,一點點將吉服的外衣解開來,然後埋首在我胸前,輕輕磨蹭。那種酥癢之感從我頸間一直漫延到心裡去,我忍不住勾了他的脖子,學著這裡的女子,在他耳邊呢喃著喚了聲:“官人……”
澹臺凜的身體一繃,抬起眼來看著我,深潭般的眸子染著情慾,綠得流光溢彩,攝人心魂。
我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後滑下來,親上他的唇,舌尖探過去,輕輕描繪他唇瓣的形狀。
澹臺凜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然後一手抱緊我,一手已向我衣內探去。
我挺起身子來迎合他,他的動作卻突然停下來。
完璧無瑕2
我不由皺了一下眉,發了個鼻音詢問。
澹臺凜笑了聲,從我懷裡摸出個小包來。
我怔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麼?”
澹臺凜沒說話,將那小包放在桌上,拆開來。
是一塊手帕包著一枚玉玦。
這玉玦不大,可是潔白剔透,觸手溫潤,上面雕的螭龍更是栩栩如生,想來價值不菲。
手帕上還有四行字。
“雖然是順水推舟,亦可還借花獻佛。待到王妃回宮日,即為玉玦成雙時。”澹臺凜輕輕念出來,一面斜眼看著我。
我怔怔地眨了眨眼,“這是……軒轅槿乾的?”
澹臺凜笑了聲,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怎麼?被人塞了這麼大一包東西在懷裡,你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我搖了搖頭。
之前沐浴更衣的時候分明還沒有這東西,大概也就是跟軒轅槿拜完堂他和我一起在洞房裡坐那一小會動的手。
這層層疊疊的吉服本來就厚,軒轅槿手又快,加上我當時蒙著蓋頭,又心神不寧,竟然真的完全沒有發覺。
但他這是什麼意思?
借花獻佛是上午澹臺凜給他的信裡的話,他這算是還澹臺凜人情麼?就是說他根本就是故意讓澹臺凜劫走我的?
我皺起眉來,看著澹臺凜。
澹臺凜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喜怒,不多時便又笑了笑,抱起我走到床邊,伸手解開我身上剩下的衣服,一面俯身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輕輕道:“讓為夫仔細檢察一下,看娘子身上還有沒有被人放了別的東西。”
我氣惱起來,伸手推開他,“澹臺凜,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被人做了手腳我沒發現是我笨。我沒你們聰明,沒你們有能耐,不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別的東西’是什麼?有什麼東西要讓你把我脫光了來找?在你心裡,我就真的是那種人儘可夫的女人嗎?”
完璧無瑕3
澹臺凜皺了眉看著我,輕輕道:“木樨,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索性自己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我本身就是很容易淤青的型別,身上還有幾天之前歡愛時留下的痕跡,我將這些吻痕露在澹臺凜眼前,“你看看清楚,這到底是哪個混蛋留下來的!”
澹臺凜伸手抱住我,我想掙開,他卻越抱越緊,要將我嵌進自己身體裡一般。
我掙不出來,索性放棄了,眼淚卻忍不住湧了出來,一面哭一面道:“別人怎麼說都可以,所有人都可以誤會我,但是你不行!只有你澹臺凜不可以。你是我自己挑的人,你是我喜歡的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