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的時候,傅傾顏只覺得腦子裡炸開了花,到高處下來後,有些不真實的茫然感,竟抱著他已是哭了。
“顏顏……”太子嚇了一大跳,忙摟住她,道:“可是嚇著你了,是我太輕狂了些,你別怕,你我夫妻,做這些親密之事是本能,況且以前不知道這些便罷了,以後,我卻無法罷手……”
太子喃喃道:“我本不是好你好色之人,可是面對顏顏,我想親近些,更親近些……”
傅傾顏眼淚直下,卻是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脖子,嘴唇輕顫道:“……很舒服,我有些害怕……”
太子卻是笑了,道:“原來你也有感覺,這樣便好,別怕,這是人之常情,我只怕不能取悅你,這樣才好……我也很舒服,舒服極了……”
傅傾顏還是漲紅了臉,從高處下來後,那裡更覺空虛。
“髒的很,你怎麼就……”傅傾顏道:“以後別這樣了……”
“可是我卻覺得很香甜,如花你好蜜一樣……”太子微微嗅了嗅道:“顏顏一點也不髒,不信你聞聞我口中的味道……”
說罷人已是親了過來,傅傾顏一時架不住,便被他侵的無一絲後足之地。
男子於這方面竟是無師自通的,一點就透,太子如今更是纏的她不肯罷手,傅傾顏拿他沒了法子,只能任他去了,不再管他,太子卻如那狗皮膏藥般,粘在她身上,竟再也撕不去,二人一時糾纏的如二條蛇一般翻滾撕著在一處,床榻之上,更是一踏糊塗……
他真是吃上了癮,傅傾顏被他吃了三次,竟是一點力氣也不剩了,明明是累極了,卻是了無睡意。
她睜開疲憊的眼睛,看著精神奕奕的他,真是自嘆弗如。
原來蕭沛也有這樣野性,撕纏不休的一面。
以後想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撕開,怕是難了,男子一旦縱得他,以後想要立規矩卻也是不成了。
傅傾顏有些惱懊,卻也是沒了辦法。
太子哪裡肯罷休,見她累極了,便不再折騰她,只是讓她微微側過身,將那如鐵你好棍一般的物件輕輕的擱到了她的腿JIAN,原來這世間,情才是最好的催QING藥。
他對她有情,更是愛到心肝都疼的慌,碰輕了怕她不快活,碰重了又怕她疼,不碰她,根本控制不住,真真是心肝都要揉成一團亂。
看她眼神中全是哀求的水光,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令太子好不心疼,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中,喃喃道:“……顏顏,我忍不住,怎麼辦,怎麼辦……”
他輕輕的動著,一面細細的啄她的耳朵,愛戀不捨。
傅傾顏只覺得心跳都快停了,那一根上的每一寸脈動,都能感覺到那麼清晰……那麼的動人。
太子無法想象,連現在都快瘋了,等到了真正圓房那一刻,他會不會高興的快要死過去。
傅傾顏拿他沒了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太子得了意,便微微動的大了些。傅傾顏折騰的渾身沒了力氣,只能輕輕的喘著。
“顏顏,顏顏……”太子也不知到底折騰了幾回,到了歇時,天光卻已是大亮了,床榻之上一片狼藉。
太子也沒讓人進來,只是看著累極的她,摟著她蓋上被子睡了。
到了醒時,已是午時,外面的人早等的快要發瘋,那些宮嬤嬤們見還未起,更是要叫人起來,卻被小豆子給攔住了。
新婚燕爾,他如何能打斷了太子的好事。
小豆子倒一點也不怕,只嚇的這些宮嬤嬤不輕。
聽著外面的躁雜之聲,傅傾顏終於悠悠醒轉,她實在累壞了,瞪了他一眼,身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席被子,雪白肌膚處,更是寸寸紅痕,細看一眼,竟是沒一處好皮。
太子既心疼又滿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