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名不符實還是實不符名!”
“哦?道友此話何解?”
雲中子微怔。實不符名?有這個詞兒嗎?穿越了宇宙洪荒,經歷了前世今生,他也未曾聽聞這樣一個詞兒,他坐在圓桌前的那張被擦得鋥亮的石凳上,不由在心中想到:孔宣如果去當一個擦凳子的小廝,生活過得肯定會很滋潤!
“洪荒一直傳言道友出手狠辣果斷且無情,看著道友的這副笑臉,貧道實在是不能將兩者聯絡在一起!”
孔宣輕喝一口瓊漿玉液,繼續道,“外界的傳言顯然與道友不符。不知是道友隱藏得夠深,並未在貧道面前表露出來,還是隻有在殺人的時候才能如傳言那般。”
“唉,傳言誤導世人啊!”
雲中子搖頭晃腦,對孔宣並未擺絲毫準聖的架子,他隨即又露出一副疑惑之色,“貧道殺的人很多嗎?”
話一說完,他自己卻先搖搖頭,仿似自語道。“貧道殺的人太少了,所以今天手癢了!”
“那貧道今天有眼福了,也能一辯傳言真假!”
孔宣雙眼一亮,那抹亮彩映照得整個府邸都亮了起來。在平凡的三山關,顯得如此的不平凡,有一絲鶴立雞群的感覺。
“道友倒是名副其實啊!”
雲中子突然一聲感嘆,其中的意味。讓孔宣滿腦子疑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他凝視著雲中子。想要從其神情中看出些什麼來,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看著這張臉,孔宣卻覺得自己似乎是在仰望一片星空,朦朦朧朧,他不由出聲問道,“道友此話何解?”
“無解!”
雲中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絲毫也沒有裝逼的樣子,而是確實有範兒。
他對孔宣自然不陌生,前世的記憶中,孔宣那可是以大羅金仙期的修為使五色神光與準提聖人大戰的存在。
這樣一個人物,無論如何也必將牢牢的刻印在雲中子那滿腦子神話傳說的大腦中,雖說如今他也成為了神話傳說的一員,甚至是最為神奇的那一員,但這絲毫也不影響孔宣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高。
這些都是秘密,是雲中子心底深處最重要的秘密,誰也別想觸控,任何想要去探索他秘密的人,都將會被他毫不留情的摧毀,摧毀,再摧毀!
除非是他自己想要說出來,可他會說出來嗎?顯然不會,因為他不想死,所以他不會說,這或許也可以說是為了防止————禍從口出,這禍要一出,那天就踏了!
……
“這夜色來得真快,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
聊了大半天,天南地北的隨便談,但句句又蘊含著道韻,讓人如痴如醉,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如此卻又不免冷落了時間,它將時鐘的轉速調快,轉瞬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化為一隻龐大無比的手掌,將一張漆黑的抹布從天的另一邊扯了過來,蓋住了三山關————天黑了!
烈日不再,明月亦無,只餘稀稀疏疏的星光灑落,雖美,卻很冷,也難怪雲中子會道出如此話語。
“是啊,人死前的一刻都是會絕望的!”
孔宣舉杯對————無月的星空,星光滴落在玉杯上,閃爍著晶瑩的星輝,驅散了黑夜的侵襲。
孔宣陪著雲中子飲了一杯玉汁,緩緩的放下玉杯,他說道,“人的一生,掙扎過,拼搏過,努力過,逍遙過,享受過,甚至是最後死亡過,經歷過這一切,想必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最主要的是犯過錯!”
雲中子糾正,他雙眼深邃似浩瀚星空,彷彿望穿了層層空間,看見了某一個正在打坐的身影,他接著說道,“如果一個人沒有犯錯卻受無妄之災而死去,那真是遺憾,可如果一個人因為犯錯而導致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