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輕笑一聲,搖搖頭。 五年前,他怕喬乘帆毀約,讓不可一世的喬大公子簽下這份契約。 他說,如果喬乘帆毀約,這份契約會落到喬沐元手上。 再後來牌局上倒是喬乘帆退了一步,約好十一點結束的牌局,喬乘帆提前走了,宣告他贏了,從此之後不會再幹涉喬沐元的生活。 紀長慕從來都知道,喬乘帆在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將弟弟妹妹護在身下,沒有私心,只有一顆愛得赤誠的心。 喬乘帆大抵太知道金融圈的男人是什麼品性,生怕自己的妹妹被哄騙。 喬沐元單純,一旦遇上工於心計的男人,那便是萬劫不復。 紀長慕都快忘了這份契約,如今翻出來,不免又想起那晚。 他捱過喬乘帆兩槍,彼此動過手,不過他從未記恨過喬乘帆,因為他知道,喬乘帆對妹妹的愛不比他少。 紀長慕倒是很期待再次見到喬乘帆的那天,當年那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爺,不知道如今又變成了什麼樣?聽說為了追求人家女孩子,特地從宣州追去紐約,又從紐約搬到了波士頓。 這倒不像當年喬大公子的作風。 紀長慕笑了笑,收起契約,重新放進密碼箱中。 這是他和喬乘帆的秘密,他沒打算讓第二個人知道,包括喬沐元。 喬乘帆還活著,這對喬家來說就是最好的訊息。 剛關上書房的門,喬沐元打來了電話:“紀哥哥,休息了嗎?有沒有回浣花?” “剛到,還沒有休息。” “那正好,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首飾盒裡那對祖母綠的鑽石耳墜帶來,上次丟浣花了。” “好,記住了。” “還有衣帽間東側那幾件毛衣也帶來,我最喜歡那幾件。” “好。”喜歡跟喬爺撒個嬌()跟喬爺撒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