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了,既然你我是兄弟,那麼有一樣定然也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在意的人,我們會很重視,對不對?你呢,很重視你這個師父還有你小師妹,我呢,很重視我的人,我的兒子,還有,我的兄弟,所以,說來還是我更為卑劣一些,我竟然想著用這樣的法子來威脅哥哥你,放我逍遙自由地過子呢。”說到這兒的時候,玉容歌有那麼點遺憾,那麼點扼腕,好像就差那麼點點,他就成功了。
可惜,可惜最後還是沒能成功,他這個哥哥啊,跟他一樣,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對於越重視的人,就越會心軟啊。
雖說他重視他這個做弟弟的,玉容歌是很開心,沒錯,可是沒能達成他的願望,從此跟寧兒過快樂幸福的子,他還是很鬱悶的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該怎麼辦呢?
他的哥哥玉鳳歌可不是普通人啊,用對付常人的辦法應付他,肯定是不行的,誰叫這也是一個絕頂的聰明人呢。
玉容歌想來想去,終究是沒能想出好法子來,這個時候呢,安寧卻抱著兒子玉致遠從內堂走出來了。
那玉容歌一見,立即有些不滿地跑上前去嘟嚷了。
“寧兒,你怎麼跑外邊來了,還不好好地回去躺著休養,這萬一要是吹著風了,壞了你的子骨怎麼辦,趕緊的,回去躺著。”玉容歌催著安寧回去躺著休息,安寧呢,卻笑著點了點他的額頭道:“你過子都過傻了啊,今兒個都已經過月了,我已經是出了月子的人了,沒關係了。剛才,我都沐浴清理了一番,想著帶兒子出來曬曬太陽,到處轉悠轉悠,沒想到轉悠到這兒,倒是聽了一個有意思的故事。說到這,還沒恭喜你呢,容歌,恭喜你找到哥哥了。”
說笑間,安寧抱著玉致遠到了玉鳳歌的面前,這個被她認定為危險的男人,幾次交鋒下來,她在他那裡都沒佔到過任何便宜,這是一個相當有份量的對手,安寧素來面對這個人的時候,都不希望跟這個人成為敵人,如今倒是願望成真了,這個人如今變成了容歌的兄弟,她兒子的大伯了。
想來,這也算是近來這段子最好的訊息了。
“兒子,跟你大伯打個招呼。”安寧輕輕地握起玉致遠的小手,讓玉致遠朝著玉鳳歌招了招小手,而後道:“對了,這是我兒子,也就是你的侄子,叫玉致遠,說來你這個大伯頭一次來,是不是得給我們家小致遠一份厚禮啊。”
“當然,這是當然。”玉鳳歌望著安寧襁褓中的玉致遠,看著那小小的嬰兒,透亮漆黑如水晶葡萄一樣的眼珠子,這心啊,莫名地像被風點化了,如同冬雪融化一般,軟得一塌糊塗了。
他摸索著,將上最值錢的那塊玉佩放在了玉致遠的上,握了握他的小手道:“致遠,對吧,我是你大伯玉鳳歌,今個兒大伯出門走得急,沒帶什麼特別得禮物給你,這次呢就用這塊玉佩當作見面禮送給你,往後,大伯再給你補一份更厚重的禮物,可好?”聽著玉鳳歌的話,玉致遠看了玉鳳歌一眼,轉而小手抓過了上的玉佩,搖了搖,覺得不錯,便伸出雙手,朝著玉鳳歌挪去。
“看來,我的兒子跟大伯很有緣分,這還是致遠頭一次這麼給面子,肯主動給除了我這個當娘之外的人抱,連容歌都沒有這個面子呢。”安寧笑著將玉致遠放入了玉鳳歌的懷裡,那玉鳳歌抱著小小的人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面對敵人的時候,面對各種困境的時候,他玉鳳歌從來都沒有這般緊張,這般驚慌失措過,可面對這麼一個軟綿綿的小嬰兒,他就緊張得不得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抱了,不知道用多少力量不會傷到這麼一個小小人兒。
安寧呢,還是第一次見玉鳳歌這樣,倒是笑了,她走過去,指點了一番。“你啊,應該這麼抱著他,這隻手呢,託著孩子的後腦勺,這隻手呢,託著他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