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我這追查到底,發誓為了母親報仇雪恨又算怎麼回事呢?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殺跟不殺,都難到我了。”
“那若是按照寧兒往常的行事風格,寧兒會怎麼做?”玉容歌自然看得出來,安寧這段子以來的行事作風已經跟過去不同了。
現在的她,之所以做事會感到束手束腳,想得瞻前顧後,那隻不過是因為她有在乎的人,她在意她的行為會不會給她所護的那些人帶來傷害,可以說,寧兒的心變了,她的心變得暖和了。
而安寧呢,倒是沒想到玉容歌會這麼一問,不過她還是直言道:“若是換成以前的我,自然是不會放過安明遠跟王氏的,至於之後的事,我會想辦法料理乾淨,不會讓人傷害到我要護著的人。”
“這不就有辦法了。寧兒既然這麼說的話,事不就變得很簡單了嗎?”玉容歌笑著撫了撫安寧的頭道。
“先前寧兒想那麼多,無非是擔心影響到你母親後之名,擔心這麼做會不會讓徐府的清名受損,可你也不想一想,徐府真的是一個為了所謂的清名就無視子女命的地方嗎?你外祖父被稱為一代大儒,他那樣的人,真的會計較這區區清名嗎?其實,在我看來,若是當年你母親堅決不嫁安明遠的話,你外祖父根本不會介意徐府名聲受損的,他那樣的一個老人家,在乎女兒的幸福可比在乎所謂的清名要來得重要得多,若不然的話,你以為你姨娘可以過那樣逍遙自在,隨心所的生活嗎?”
“可惜你母親執念太深,她跟你姨娘不同,太過在意徐府名聲,也太過善良,當年一意孤行,不想讓徐家一族歷代的清名毀在她的手上,才會執意這麼做了。”
“容歌,聽你這麼說,你好像跟了解我外祖父似的,你難道跟我外祖父有過來往嗎?”安寧奇怪地看著玉容歌。“你老實告訴我,你跟我外祖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了?”
而玉容歌呢,沒有直接回答安寧的問題,而是笑著反問道:“寧兒,這些年,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是憑自己的能力才能在空山寺風平浪靜地過了七年的?”
玉容歌此言一出,倒讓安寧訝然地盯著他。“你該不會想說,這其中有我外祖父的手筆吧?”
“當然有,若非你外祖父暗中出手,那薛氏騰不出手來對付你,你以為你能那麼順順利利,平平穩穩地呆在空山寺過子嗎?你應該很清楚的,以薛氏那恨不得除掉你的心思,她哪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她若不是沒有精力來對付你,那是絕對會趁著你在外的時候來要你命的。”
“這些事,你以前可是對我瞞得緊,一句話也沒跟我說過啊。”安寧愕然地看著玉容歌。
“那是因為我答應了你外祖父,答應他,只要你不過問,我便不提起,不能對你說什麼,但若是你開口了,我便可以給你答案。如今,我也算信守諾言,因為寧兒問了,所以我告訴你,不算違揹他老人家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你跟我外祖父私底下有常常偷偷見面,是不是?”
“倒不是經常,總共也就三次罷了。一次是在皇上下了賜婚聖旨之後,你外祖父特意登門來見了我一次,如此,我才決定私出京城,上空山寺見一見能讓一代大儒欣賞的外孫女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姑娘。二次見面就是在你我一同回京的隔天,你外祖父在一個茶居里見了我,問我的意思,那時我決定要定了你,便給了他肯定的答案,這輩子唯寧兒不娶。三次見面就是你我大婚的當晚,你外祖父送了新婚賀禮來,當然不是以他的名義,而是以一個山野居士的名頭送的,他要我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對你好,若是敢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他一定會讓我好看。”說到這兒的時候,玉容歌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說來,新婚那天,我都被人威脅了好幾次了,這話告訴寧兒,也算是夠丟臉的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