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嫂子有什麼進展了?”此時的衛少棠就像個八婆一樣,閃著一雙興奮的眼眸,期待地看著玉容歌的那張嘴,等候著勁爆的訊息出來。
可玉容歌呢,只是笑著,卻什麼都沒有告訴衛少棠。
那衛少棠可就急上眼了。“喂,我說玉容歌,好歹咱倆是多年的哥們,是兄弟吧,你就這麼對你家兄弟的,不過就是一個訊息而已嗎,至於這麼掩掩藏藏的,至於嗎,你至於嗎?”說著,衛少棠不滿地抬起手肘撞了一下玉容歌。
玉容歌呢,就像是拍拍蒼蠅一下,拍了拍被衛少棠撞到的地方。“我說衛少棠啊,你真想知道?若是想知道也成,只是下次我過來的時候,就沒有好酒喝了。這個若是你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玉容歌,你這人太不厚道了,明明知道我缺什麼都行,就是不能缺好酒,你就這麼威脅我,你還算是兄弟啊。”說著,衛少棠掃興地抱著酒罈子,回了他自個兒的榻上。邊喝著,他邊抱怨起來。
“你說,我這整天躺啊躺的,那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了配合嫂子嗎?你倒好啊,一點都不理會我做事的辛勞,就知道整天在那裡威脅我,威脅我,除了這個,你就沒什麼其他的招數了嗎?”
“你的意思是,我若是換個招數的話,就能堵上你這唸叨不休的嘴了嗎?”玉容歌在旁涼涼地說了一句。
那衛少棠一聽這個,驚得跳腳。“別,別,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好了。”
“現在不想知道剛才我為什麼心這般好了嗎?”
“不想知道了,你心好是你自個兒的事,說不說都隨你。”衛少棠回答得那個飛快。“不過,我能不能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衛少棠豎起他的小手指,對著玉容歌懇求道。
“什麼要求?”
“就是你能讓嫂子再給我幾顆藥丸子不?就是像前幾天給的藥丸子差不多的那種,能再給幾顆不?”衛少棠可佩服安寧呢,他覺得安寧給的藥丸子那不但好玩,而且刺激啊,你看他這麼一躺,形勢馬上就逆轉了,現在不是薛府原諒不原諒他衛少棠的事了,而是他衛少棠肯不肯接受薛家道歉的事了。
你說,像這種她一抬手,給顆藥丸就能逆轉勢的好事,他衛少棠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自然想求幾顆放在邊啊,萬一哪天碰上了,他也好趕緊用上啊。
而玉容歌呢,忽然像看白痴一樣地看著衛少棠。
“衛少棠,你當這藥丸是白菜呢,你說給幾顆就給幾顆,那有一顆就相當不容易了,你還想著得隴望蜀,簡直是貪心。”
“我這不是聽說嫂子跟鬼醫有交嗎,你看嫂子都能求得鬼醫出面給你醫治了,說不定嫂子就能從鬼醫那裡多拿幾顆藥丸子呢。我說玉容歌,別是你自個兒小氣,不捨得嫂子給我藥丸子吧?我看,還是過幾天等姬流觴將我醫治好了,我乾脆直接去尚書府找嫂子去要了。”衛少棠想想絕對有這個可能,玉容歌這人吧,對他自個兒範圍裡的人也好,事也好,他的佔有就特別強,那是不容許別人一丁點的覬覦之心,連多看幾眼都不成。
所以這事在玉容歌這裡沒戲,指不定在嫂子那裡會有戲的,這衛少棠是這麼想的,哪想到玉容歌忽然之間就笑了。
這個笑容,頓時令衛少棠哆嗦了一下。
“喂,玉容歌,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啊,你別笑啊,我沒其他的意思的,我對嫂子那是一點企圖都沒有,你不用這般防著我的。”
“衛少棠啊衛少棠,沒想到你還真敢想,你連這樣的想法竟然都有了,我還真是對你太過放心了。”玉容歌呢,眼角挑起的笑意越發濃厚了幾分,這令衛少棠趕緊跳著後退了三步。
“我連這個想法都沒有,絕對沒有,玉容歌,你得相信我,我可是你兄弟啊。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還是懂